“刚刚那个忍者是雾隐忍者村的?”面无表情的君麻吕上前询问背着白的鸣人。
“哦?怎么,辉夜一族的叛乱就开始了吗?不然你又怎么会被你那些族人给放了出来?”鸣人怜悯的看着君麻吕,讽刺声中竟然还带着几分叹息。
“回答我,是,或者不是!”君麻吕不知道是不满鸣人的态度,还是对自己从小受到的不公正待遇感到愤怒?
“好吧,刚刚走的那个人和你们一样,也是水之国的叛乱分子。现在他已经失败了,成为了叛忍;而你们的未来或许更糟,水无月一族应该就是你们的榜样。”
“是他们,不包括我!”君麻吕咆哮着宣泄心中的不满,“只要完成了这次任务以后我就和他们再没有半点关系了!”紧握的双拳显示出君麻吕心中的激动,是为来之不易的自由而高兴,还是为从小就被族人至亲囚禁而哀伤?
“就因为你拥有你们一族最完整的血脉他们就从小把你关着笼子里?他们是害怕你的力量,还是不愿意承认自己比不上一个小孩子?真是可笑啊。”鸣人嘲笑道。
“你很了解他们嘛?刚刚是你在和那个叛忍战斗吧,难道你也是他们的敌人?”君麻吕手中伸出两根尖锐的骨刺,摆出一副随时上前攻击的姿态。
“不要误会,刚刚的战斗只是因为再不斩想要抢走我背上的人罢了。”鸣人轻轻拍了拍白的后背,安抚被眼前君麻吕抽出骨头的样子吓坏了的白,“还真是细心呢……”白一边因为鸣人的关心而感动,一边又为自己的没用而气恼。
“我不仅了解辉夜一族,更了解你,因为拥有辉夜一族最完整血脉而从小就被族人囚禁的你,辉夜君麻吕!”鸣人一字一顿的说出了君麻吕的名字。
“知道我又如何?难保不是敌人打探出有威胁的人的情报。”君麻吕伸出双手,正欲使出十指穿弹,却看见鸣人背后的白一脸担忧的表情,那是他不曾拥有过的,被人担忧,被人关怀的感觉。
“好吧,我相信了。不过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君麻吕停下了未曾开始的进攻,转而对鸣人缠着自己说上这么一大堆的行为产生了疑问。
“先说说你的族人吧。”鸣人从另一个侧面回避了君麻吕的问题,“多么愚蠢的人啊,妄图仅以一族之力就能颠覆整个村子的政权,盲目自大又痴迷于自己的力量,以为自己可以凌驾于众生之上,殊不知自己却是人家棋盘上的棋子,最后只能在一声叹息中悲哀的落幕,再不斩如此,尸骨脉的辉夜一族也是如此。”鸣人叹息道,“就连木叶名门宇智波一族,都落得个如此下场”鸣人在心中加了一句,想到此事,鸣人又是一声叹息。
“他们都和我没关系了,死也好,活也好,他们已经把我抛弃了!”很显然,鸣人的回避策略很成功,君麻吕成功的被鸣人的话题吸引了,“他们把我从囚笼里放了出来,仅仅是让我去打败他们的敌人,然后便不管我的死活!而我,从一个囚笼中逃脱,却又进了一个更大的囚笼,无论如何还都是只有我一个人,谁能告诉我,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伴随着君麻吕的怒吼,四周生在出无限的骨头,见势不妙的鸣人背着白早早的跳到一边躲避。
“被族人这样的对待你还打算去杀敌吗?要知道你的敌人也是土生土长的雾隐村人,这样你还要去杀了他们吗?”纵然如此,鸣人仍不打算离去,继续在一边蛊惑着君麻吕。
“去,雾隐村又怎样,他们从小也没给予过我什么。而杀敌才能显示出族人对我的需要,这样才能显示出我存在的意义。”仿佛找到了什么的君麻吕一时间显得斗气十足,“只有这样,我才知道我活着!”
“通过杀戮来证明自己活着吗?可是敌人杀完了呢?难道你就这样不停的杀下去?”看见君麻吕有被自己引导而走向不归之路的倾向的鸣人慌忙补救,“看看那些可爱的平民吧,他们不曾拥有力量,不曾进行杀戮,可他们一样过的很好,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晚上陪着妻子儿女,享受天伦之乐,不是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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