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大门。
青铜的大门雕刻着令人费解的纹路,炽金色的把手仿佛在述说着未知的咒语。
“咔嚓”
门内像一个西欧式城堡的大厅,顶部是水晶般的黄色吊灯,照射到地板上反射着令人光影陆离的彩色,大厅中间却是二十八个像僧人薄团的坐垫,围成一个海蓝色的圆圈,主位上的薄团则细画着二个大相径庭的三角形细瓶,细瓶中分别装着幽红与茵绿的液体。
仿佛是……
魔药!
晕,令人天旋地转的晕眩充斥在大脑中,仿佛要将精神撕裂开。啊……陆凡泽的叫声似乎伴随一丝淡淡的怒火与威严,如有人在他耳畔轻语:“当诸神黄昏之日,我定当凯旋归来。”
……
难道我今天工作太累了?浑身上下提不起劲。
躺在床上的陆凡泽将自己裹着严严实实的,漫无目的地想着,思维有点迟钝。
这算加班用脑过度啊,明天上午一定要申请老板要优秀员工职称。
窗外的一两声尖锐的鸟鸣述说着夜的漆黑,渐渐地,陆凡泽的双眼缓缓闭上。
仿佛是梦,陆凡泽看见了一个流里流气的少年走进了宏大的教堂,在一位身穿纯白的长袍的中年人带领下,躺在教堂中央一块长方型的暗紫色石床上,身旁的中年人庄严地说出一个个奇怪的音节,整个教堂缓缓发出了荧黄的微光,却在接触石床后消散……
一丝刺眼的光线似乎刺激着陆凡泽,眼前有个模糊的身影。那道身影用着低沉的声音缓缓说:“帕莱茨·悉里奥?还是……?”
猛然间,陆凡泽睁大了眼睛,看向了身旁穿着奇异的中年人。
记忆在脑中交织,像一个漩涡不停旋转,陆凡泽看见了这个流里流气的少年的一切经历,破碎的画面融合成一个整体,像是粉碎的镜子却能奇异般的完美融合,心中的震撼却无与伦比,我…我……我是帕莱茨·悉里奥?这是哪里?
格莱茨坐了起来,缓缓抬头,两人互相对视着,都仿佛流露出复杂的神情,却又彼此保持着沉默。
终于,格莱茨率先开口了,“瓦斯洛特教父。”
这名中年人在帕莱茨记忆中极简教会在此教堂的主教。
瓦斯洛特教父眼神微动,却又很快掩饰下来,面带微笑,显得十分慈祥,“感谢你,亲爱的孩子,赞美你对主的真诚,这是神对你的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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