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世宁缓缓睁开了眼睛,揉了揉胀痛的脑袋。用胳膊撑着坐了起来。
不对,这味道不对,萧如贵嗅了嗅鼻子,又闻了闻。
怎么,一股子香味,一股子炖鸡的香味。
熊磊这小子,今天又送鸡了?昨天不是刚吃了么,今天怎么还来!
这才环视一圈周围环境。
这哪里是牢房啊?
这分明是一个卧室,这香味是从隔壁飘过来的。
这是一间陈设简单的卧室,整个卧室原本雪白的墙壁已经泛黄,四面墙上除了一个挂钟再无其他。
挂钟在滴答滴答作响,指针已经指到了十一点的位置。
整个房间除了自己所在的床,在就是另一边的角落放着一张书桌,书桌上有一本书,还有一个台灯台灯是红色的,一根拉绳耷拉着。
自己的身下,不再是那牢房里那又臭又硬的黑色褥子,现在是软软的床铺,从棉花特有的味道,知道这床被褥刚晒过不久。
我这是在哪儿,我不是应该在牢房吗?怎么会到了这里。
吱呀呀……
两扇木门被打开,一个大约五十多左右的中年妇女端着一个碗走了进来,那鸡汤味更浓了。
“你醒了?来把这个喝了,补补身子!”
妇女把鸡汤送到了萧如贵的手里,
“刘先生,你醒了?感觉哪里不舒服呀?”
刘先生?萧世宁听到这个名字不觉往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其他人。
这才确定她是在跟自己说话。
“还好,就是腰有点痛,这是老毛病了不碍事。敢问大姐,这是哪里?你又当如何称呼?是谁把我送到这里的呢?”
“诶呦!看你,刚醒了就这么一大堆问题,要我先回答哪个呀!”中年妇女笑了。
“看样子,我比你大,要是不嫌弃的话往后就叫我吴姐吧!”
“好的,吴姐这里是哪里呢?谁把我送过来的?”
“这里是城外十里的岭后庄,前天你兄弟,把你交给我,说是要去打仗,没有时间照顾你了,让我照顾你一阵子,”
岭后庄?一个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时想不起来。
“哦?我兄弟?哪个兄弟,他有没有说他叫什么名字?我也好知道是我哪位兄弟?”
“这个……这我也没问,他也没说!当时他找到我,给了我点钱,让我照顾你一段时间,他说,他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说完就走了。”
“那你还记得他长什么样吗?”
“大高个,浓眉大眼的,一看就是很勇猛的一个人,穿着一身军装,很是威风。”
大高个?浓眉大眼?还军装?印象当中没有这么一个人呀?
萧如贵把脑子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这样一个人。
自己不认识这样的人啊!会是谁呢?难不成是任康南找的人?还是李鹤亭?
他们这样做岂不是害了我?这样我岂不就坐实了杀人的罪名了吗?
“不行我还得回去!”萧世宁说着就撩开被子要下床。
“你上哪里呀?还是再休息会儿吧!”中年妇女拦住了萧世宁的手,又给他把被子盖好。
“哦!我差点忘了,你兄弟走的时候给你留了一封信,让我交给你,你放心啊!我不认字,没有看过!”
中年妇女笑着说道,转身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封信放到了萧世宁的枕头边。
“刘先生您,鸡汤趁热喝了,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扰您了,碗放一边就行,等会我过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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