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咽了一口吐沫,殷郁口干舌燥,接着殷郁紧绷的身体一软,重重的靠在椅背上。
不过好在还没有失去意识,殷郁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望着眼前的一幢幢顶天高塔的亮点一点一点的熄灭,眼中的神情不知是平静还是难过。
徒劳无获,渔网里面干干净净。
由于离得太远,庞纹钢并不觉察到殷郁此时的状况,此时看着住宅楼上的一盏盏灯光溶于夜色,他突然感觉到殷郁也不是那么一点不像恶异了。
想到这点,庞纹钢快步朝殷郁走去,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制止殷郁。
不过随着庞纹钢与殷郁距离的拉近,他感觉到那股让自己莫名讨厌的情绪消失了。
庞纹钢脚步更加快了一些,进入车里,看到殷郁无精打采,有点蔫蔫的,
“怎么样?”庞纹钢神情中带着关切。
显然是不怎么样,缓了好半天,殷郁才回答道,“非常干净,太干净了。”
“我是问你人怎么样。”庞纹钢有点急了。
“我没事,”此时殷郁头痛欲裂,并且伴随着心脏的抽痛,过度的情绪使用确实会极度伤身体。
“都这样了还没事呢,你坐副驾驶,Uw.kansh.我来开车,咱去医院检查检查。”
等等!殷郁突然间又来了精神,太干净了,太干净了。
这小区里有那么多居民,怎么可能一点情绪都探查不到呢?
人是发出情绪的主体,是人都有情绪,或喜或哀,或乐或怒,或羡或妒……,不同的无非是情绪觉醒与否,可是不管怎么样,人总该有情绪的。
刚才殷郁过于想抓到大鱼,反而是忽略了连小鱼都没有这一点。
庞纹钢看殷郁嘟嘟囔囔,反而更觉得是殷郁脑子坏了。
殷郁则好像是看见了希望,但是紧接着希望又被掐灭了,殷郁的希望的念头陡地消失。
“唉,我使出全力,也未能探查到它,它的实力远比我想的要更加强大。”殷郁垂头丧气。
只是殷郁不曾注意到,他的希望的情绪其实不是无故消失,而是被一种漩涡般空洞给吸收了。
庞纹钢看着殷郁的这副样子,感觉到自己前功尽弃了。
刁父刁母失踪前也给庞纹钢留了一封信,心中嘱咐庞纹钢要照顾好殷郁和刁子艳,庞纹钢自然是把这句话牢牢地记在心头。
此时他又想到了刁子艳,两人此时变成这般模样,庞纹钢也是沮丧满心头。
同样的,庞纹钢也是丝毫察觉不到自身情绪变化的原因。
天地突然沉默,两人的耳朵被呜鸣声充塞满耳,紧接着,一段经声,一段歌声,一段呼唤声在天空中悠悠扬扬的回荡着。
似乎被摄魂夺魄,两人打开车门下车,循着声音的向导,木讷的朝着小区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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