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依旧,金鳞仍卧。”
“谁说的这狗屁话?”林阳歪着脖子看着身边的油腻中年大叔。
“我说的,怎么,你小子还有意见呢?”那大叔头发蓬松杂乱,满脸胡须不修边幅。
“你能说出这般有水准的话来?”林阳惊讶。
“瞧不起谁呢臭小子,今天功课做了没有跑我这来撒野?”
“你说让我给你做饭,我还得出去卖草鞋赚银子,我一天到晚分成几个人干活?”
“呦呵,长本事了啊,怎么,让本公子给你松松筋骨吗?”
“你就别恶心人了,整天公子长公子短的,你浑身上下,有一个地方跟公子沾边吗?”
“真欠揍了!”话音落,那中年大叔伸手一抓,直接往外一丢,林阳直接抛物线般飞出门外,未听惨叫,却是在空中翻了个跟头站在了门外。
“看把你能的。”林阳得意的说了句,转身就跑,那大叔也懒的去追,轻轻笑了笑,往后面的靠椅上一趟,慢悠悠地哼起了小曲。
林阳跑出破旧的院落,转身走进另一个破旧的院子,走到院子中央,慢慢地半蹲下来,然后扭身,下腰,随即双腿用力,一个空翻,姿势却是无比怪异,身体呈S型反转,落地后换了另一套动作,却是越来越快。
一套动作持续了两个时辰,才停下来。拿毛巾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走到屋子里用粗瓷碗大口大口地喝了几口水,举着一本不知名的书看了起来。
这时外面跑来一个年轻少年,约莫跟林阳一般年纪。边跑边喊:“阳哥儿,快点吧,出事了出事了。”
林阳一副不以为然,慢悠悠地放下书,说:“着什么急。你那离家出走的娘回来了还是你那不务正业的爹又去赌钱被扣了?”
那少年名叫李小郑,自小跟林阳一块长大,林阳是个孤儿,从小不知道被做草鞋的大叔从哪里捡来抚养长大,两人关系极好,正巧林阳鬼心眼太多,在大叔手下净干些脏活累活,从小古灵精怪,慢慢地竟成了这个村落的孩子头。
李小郑抿着嘴说:“邻村的张家帮,把咱们县城摆席子得到地盘抢了,。”
林阳眉眼一挑,说:“怎么,胆儿大了?”
李小郑说:“不是,今天那边去了好多人,不少都是新面孔,长得五大三粗,咱们兄弟们不敢动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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