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未想过易欢欢但竟然做过那么多令人深恶痛绝之时,不论在哪个世界,为师者都有有一个通病——清高。
当众人看到那一沓纸张上易欢欢的作恶的记录之时,顿时像吃了苍蝇一般,脸色难看至极,更有甚者,直接将手中的纸张摔在地上,若不是长宁公主在场,只怕会当场甩手走人,他们血脉院丢不起这个脸。
带头欺负同窗,扇人耳光,稍微长得好看的女弟子都被易欢欢明里暗里欺负个遍,除了家世背景强悍的,她谁都不放过,活脱脱一个女霸王,平日里勤学好问都是装出来的,抄袭考核试卷,盗窃月试试卷.....
易欢欢曾经做过的事一条条的,白纸黑字的被放在众位导师面前,连时间地点及其证人都不曾有任何遗漏。
一时间,易南江脸色变得难看至极,他听过一些女儿的某些事迹却对女儿的人品深信不疑而没有彻查过,没想到竟然.....竟然这么难堪,不孝女!
望着易南江铁青的脸,长宁公主对随从招招手将那些东西收回来,她今天是来给女儿找场子出气的,可不是来当圣母的,易欢欢身败名裂那是应该的,不然,怎么显得她护短呢。
“那日易欢欢伤了我儿之后我儿的血脉传承便不见了,呵呵,易院长你有什么打算?”长宁公主拉着简宁,轻轻拍打她的手背,微微一笑。
她这笑容在别人看来就像看到头狼对可口的食物露出的笑容一样,森然狰狞。
易欢欢的事可大可小,完全看长宁公主的心情,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件事要有多大就有多大,也许还会影响到血脉院中在朝弟子的前程。
“血脉院必当竭尽所能为小郡主找回消失的血脉传承。”易南江抬起头,他的风度依旧儒雅,让人看了便有一种亲近之感。“只要能让小郡主的血脉传承找回来,血脉院定会不惜一切代价,不过,事情是由易欢欢挑起,也该由易欢欢全负责。”
言下之意便是,条件任你提,我女儿不能动。
在场众人都知道易南江的意思,纷纷皱起眉头,他们血脉院和皇室从未有过直接接触,这样不妥,还有便是,易南江倾尽血脉院的资源只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这样未免也太自私了吧。
不过在易南江看来,为了爱女自私一点那又何妨,更何况,他是血脉院院长,背后站的势力不容小觑,再说了,简宁前几日差点让血脉院万劫不复,若不是有顾清弦的帮助,在场众位都得死,这笔账他还没跟简宁算呢,他有的是资本,不着急。
“你说的也在理,那本宫便轻饶她一回。”在战场上百战百胜的长宁公主当然不是目光短浅之人,审时度势,拉拢人心她运用地炉火纯青,那丫头运气还算不错,有一个好爹。“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本宫便赏她二十军棍,以儆效尤,看日后还有谁对我皇室不敬。”
二十军棍打下去,以易欢欢那娇滴滴的身体,起码一个月都起不来床。
闻言,温文儒雅的易南江双眼通红,他手心捏拳,暗道:解除长宁公主兵权之事势在必行。
事已至此已经无法再改了,易南江只得谢恩:“多谢公主开恩。”
“谢倒不必了。”长宁公主黑了一天的脸总算缓和了些,她收敛外放的杀气,面无表情地对一身甲胄的贴身侍卫道:“去执行吧。”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