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四爷心中想得明白，可蓝嬷嬷却吓了一跳。
“主子，当真要奴婢按着您教的话说？”她眼中都是为难。
当今万岁爷实在太忌讳独宠了。
先前万岁爷待温僖贵妃那般情深，也没少往别的妃子宫里去。
若真要万岁爷知道如今四爷对福晋那么看中，还了得？
四爷微微点头：“爷不希望皇阿玛再朝东三所塞新的暗桩。”
蓝嬷嬷一凛，昨儿个四爷被罚跪，肯定和福晋有关。
也就是说，东三所小夫妻俩腻腻歪歪的劲，瞒不住了。
“请主子放心，奴婢明白了。”蓝嬷嬷舒了一口气，她知道万一遇到皇上或者李德全召她问话，到底要怎么做了。
——
当天下午，蓝嬷嬷去御膳房的路上，果然遇到了李德全的手下。
往常被问话，顶多是小太监代李德全问话，这一次却是小太监寻理由引她到内务府。
蓝嬷嬷在心底对四爷竖了个大拇指。
得亏四爷提前教过，不然难免抓瞎。
内务府的后头的密室里，康熙爷正端着茶盏幽幽地品茶。
蓝嬷嬷连忙行礼，倒没露怯。毕竟以前做四爷的精奇嬷嬷时，在承乾宫见过皇上很多次。
“老四和四福晋情分如何？”康熙爷懒得绕弯子，直接就问。其实他已经推测出答案，并不是当真要问。
蓝嬷嬷按着四爷的意思，连忙开口：“一开始四爷和四福晋之间，颇为冷淡。后来福晋对四爷实在很好，两人情分倒也不错，相敬如宾，不吵不闹，从没红过脸。先前福晋说四爷是她心里的宝，四爷也没什么反应。奴婢原以为这夫妻俩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温温淡淡的过。可没想到，福晋竟诞下龙凤胎。自那以后，四爷待福晋越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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