授人鱼不如授人以渔。
如果四爷能教教她，那也是极好的。
楚娴乖巧娇软又满怀期待的样子，实在惹人怜爱，无论谁瞧见了，都很难拒绝这张极美的小脸。
但四爷还是微微摇头，他语调一如往常般冷淡：“不必费心思了，爷不会教你的。”
“为什么？”楚娴一看他抬步往外走，连忙让青儿付了银子追上去。
九件被铺子当成赝品卖的古董，价值有高有低，一共才花了四百两银子。
“你不是这块料，学不会的。”四爷继续往前走着，唇角微微勾了勾，很快又压了下去。
楚娴像条小尾巴一样亦步亦趋跟着：“其实娴儿很好学的。您说需要看什么书，我一字一句去认真看。”
他站定身子背着手，高深莫测：“就算把书房的书全背会，你也学不会。”
说话间，两人就进了旁边另一家古董铺子。
楚娴还不死心，跟在他身边眼巴巴地瞧着。
四爷瞧着她那小奶狗一样的眼神，无奈开口：“你想学分辨古董，不如直接凭着感觉买，说不定还能蒙对一个。”
“您这是什么意思？不带这样瞧不起人的！”楚娴压低生意怒吼，像被羞辱的小奶猫伸出了爪子。
“我这么好学上进，您不鼓励也就罢了，还要打击。”楚娴有些郁闷，摸了摸鼻子：“怎么跟我四哥一样，这么不待见我学东西？”
原本四爷不想再说什么，听了她咕哝的这一句后耐着性子出声：“眼力说白了就是感觉。你不去了解古董，还能蒙对，要是了解了，反而要把真的全部看成假的。”
“表哥又哄人，明明是不想教，偏偏要找出这么多理由来。”轻柔的少女声在背后响起，婉转动听。
楚娴转过脸，瞧见一袭粉衣身形款款的佟佳慕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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