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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一十章好人？坏人？
“是你去救出她们的，还有海岛上的那些……”顾芊芊脑海中闪过睁开眼，看到那些恐怖的场面，强忍住心里的恶心，继续开口，“其实并不是你做的，是你想要救她们，却是无能为力。”
理查德保持着沉默，安静的望着倒在地上的女人，漆黑的手指滑过她们发红的肌肤，没有一点畏惧。
顾芊芊安静的蹲在一旁，没有说话，仔细盯着布满胡渣下面的那张脸，似乎里面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气氛突然变得很安静，空气中夹杂着腥臭味，却也不是那么难闻了。
理查德身上的手机响起，他急忙掏出来，害怕刺耳的铃声吵到了好不容易入眠的几个人，赶紧按下静音。
他站起身子，打开视频，视线逐渐变得冰冷。
聂博弈，这是你自找的！
他播出一个电话，用着恐怖的语气，“你不是想要对付他吗，老歌酒吧！不过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语毕，理查德果断挂断电话。
顾芊芊心里突然升起浓浓的不安，望着他的眼神，若有似乎的觉得他可能是在对付聂博弈。
她赶紧上前，克服心理的恐惧，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不要伤害他，好不好，你做这些看的出来，你也不是一个坏人，求求你，不要伤害他，好吗？”
“不是坏人？”理查德嗤笑，俯视着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女人，眼神变得冰冷陌生，用力甩开她的手掌，“你知道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吗？”
“我知道。”顾芊芊急忙解释道，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指着地上的几个女人，补充道，“就像做出这些事情的人，就是坏人，而你，却是好人，因为你救了她们。”
理查德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一顾，勾起唇角，嘲讽道，“坏人？呵呵，总有一天你会觉得你说的这句话很可笑，你会发现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欺骗了你。”
可笑？欺骗？
顾芊芊心里隐隐升起不安，望尽他深不见底的眼眸，总觉得这个男人知道很多关于自己的事情。
这种感觉很不舒服！
她的手悄然滑落，眼神空洞，无力和他争论什么，似乎在想着什么。
莫名其妙的，理查德望着她失落的背影，记忆中的那个身影再次和她重叠，鬼使神差的说出一句话，“聂博弈，不会有事情的！”
顾芊芊勉强挤出笑容，看起来很是难看，轻轻点点头，“谢谢！”慢慢走出去。
他说的那句话，莫名击中自己的心灵，忍不住一痛，似乎有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却一直在麻痹自己，最后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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