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揍我的话你早就动手了,还会跟我说?”赵梧昼鄙夷地看了赵太民一眼。赵太民顿时无语了,确实是他说的这样,不然的话难不成在这小子受伤的时候揍他?
“对了,老头子,那个女孩呢?”赵梧昼又想起了这茬,有些纳闷地问了一句,不然难不成自己真的就把自己交代出去了?当初他也只是以为自己要死了才开开玩笑,可没真的想娶了人家,长得不是很好看勉强忽略一下,问题是以后有这么个人总会让他办事束手束脚的怎么办?
赵太民没好气地说:“哪个女孩?我怎么不知道?你小子肚皮都没被划穿就要死要活的,要是真把脏器给伤着了,那不是已经进坟里了?”过了一会儿又说:“过两天出门一趟,跟你未婚妻见一下面。”他心里自然清楚,只是这混小子实在太气人,动不动就老头子长老头子短地叫了起来,自己才刚入而立之年好吗!
赵太民在十八岁的时候便有了这么个儿子,而赵梧昼虽然始终老头子不离口,但赵太民至今看起来也还和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相差无几,最大的不同则是他深邃的眼神。
赵梧昼扯了扯嘴角:“不去,这事给他吹了。”说完就要走人,而且这老头子要是有些东西不想告诉自己那是打死也不会说的。而且当时他虚弱到不行,哪里感觉得到自己腹里的情况?赵太民也知道这小子就是这性格,耸了耸肩,反正他自己是无所谓。至于这小子不去见见对方,以后闹笑话了那可就跟他没关系。
赵梧昼又突然想起了那柄蟠龙赤金枪,刚想发问。赵太民先一步说了出来:“在地下仓库里,其他兵器别给我拿了,不然小心你下次见到我得在床上躺几天。”说完他就打了个哈欠回房了。赵梧昼淡淡一笑,回家的感觉真好,只是这容易滋生惰性。
当赵梧昼拿着皮箱走到了他们三人的住所时,已经是到了卯时。虽然身上已经多日没洗澡了,但腹部上还有伤。他也只能将就着用热水擦擦身子。
大概两炷香的时间过后,萧泽也起来了。他出门时看到赵梧昼正拿着一副象棋自顾自地下着,他便笑着走了过去,也不浪费时间问诸如什么时候回来这样的问题,道:“我和你搓两盘试试?”
赵梧昼无所谓地说:“行啊,没彩头没意思。来三盘,先输两局的人就去做一个礼拜的饭。”像洗晒衣服这些事已经安排了侍女去干,只是自己做的饭菜怎么都比别人做的保险一点。
“好啊!”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萧泽扯了扯嘴角,道:“所以,我现在得去做早饭了是吗?”
“嗯!”赵梧昼肯定地点了点头。
萧泽颇有些无语,没想到这小子下棋这么强悍,每一步都死死逼着自己,没几下自己就被绝杀了。心里不免暗暗嘀咕:怎么他能在这么多方面都有这么高的成就,自己几乎没有什么方面比他要强的。
两人吃完早饭后,天也亮了。赵梧昼把皮箱直接扔在了萧泽的身上。萧泽则是一愣,这似乎是装着蟠龙赤金枪的那个,他打开一看,果真是那柄神兵。
萧泽问:“你这是给我的?”
“废话,我认识的人除了你之外就几乎没人玩枪了。”赵梧昼没好气地说。
萧泽心中一热,知道赵梧昼不喜欢别人推辞,也就拿出来试了试手。他也知道了,当初赵梧昼几乎是要用他的全部资产来换这一炳枪,这心意,领了。大不了以后把命卖给自己这兄弟就是了。虽然价格一开始定在了十五万两,不过后来一万五千两买下来的时候他也看到了。哪怕只用了十分之一,他也是好几辈子都还不完的。
当然他并不知道,后来赵梧昼实际上付了五万两。
“你今天不去那铁匠铺?”赵梧昼看着在那耍枪的萧泽,纳闷道。
“我昨天才去过。”萧泽也有些奇怪,怎么他把这日期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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