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自言自语道:“身中四种剧毒,本来按道理说,要是常人沾染上不及时医治恐怕九条命都不够死,可这人偏偏却做到了让好几种毒性相互制约,以毒攻毒的效用。尤其是其中还伴随着泻药排出去了大量的毒。这样的话死倒是不会死,只是恐怕他的五脏六腑无时不刻都会有强烈的痛感。”
他本是滇黔苗山的一个学医学毒的汉人,如今到这里来则是因为听说自己仇人的后代在这里生活。他也不敢直接面对对方,只能靠这种小人行径来报仇。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席特乐终于醒了过来。他尚未睁开眼睛,便感到浑身剧痛,那一身矮小肥硕的身板禁不住这等痛楚,忍不住大声哀嚎了出来。
“啊......”
尽管他叫得再大声,身上传来的痛感也没有减弱半分。他嗓子也吼哑了,慢慢开始由吼叫转向呻吟,一时之间不绝于耳。待到他终于把痛苦忍住,坐起来的时候,他睁开眼睛,便看到一位头发灰白的老人......
“人呢,把那些衣裳都拿出来给他们俩试试。我兄弟还有妹妹可不能让别人看轻了。赵梧昼吩咐道,一旁的侍女纷纷拿上给萧泽和林晓萱两人在空中比划。挑好了几件合身的服饰后,两人便各自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换了起来。
过了十来个呼吸的时间,萧泽先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赵梧昼眼前一亮:略显凌乱的乌黑色长发显得有些不羁。高挺的鼻梁、轮廓分明的嘴唇,把人衬得刚强中有些魅惑。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上扬,略显稚嫩的脸上棱角已经初见倪端。一身墨色的长衫将修长的身型完美地体现了出来。从外表看来竟跟赵梧昼不分伯仲!
只是他脸上的神色带着些许怪异。
赵梧昼欣赏地打量了一番,说:“不愧是我的眼光,你这都差不多有我一半帅了。”萧泽没有正面回应他,苦笑道:“得,我就没有穿过这样的。这袖口也大,我总感觉会漏风,穿这一身衣服真的有些不适应。”
就在这会儿,林晓萱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她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赵梧昼倒是没有像刚才萧泽出来时那么震撼,毕竟这小妮子有时也会把她自己过去那件天蚕裙拿出来穿。只是她现在还是个小女孩,发育得快。那条长裙已经开始略微显短了,可以从外面看到一小节如玉藕般洁白的小腿,她穿上的频率也越来越低。
萧泽走过去捏了捏她的脸,宠溺地笑道:“怎么样,合身吗?”
林晓萱小脸一红,糯糯道:“挺合适的...”
赵梧昼有点看不下去了,转身问道:“顺叔,马车准备好了吗?”谭明顺笑道:“就在外面放着,不过只有一辆,恐怕少主你要亲自做车夫了。”
谭明顺心里暗笑,他带来的车是需要一个车夫的。这赵梧昼基本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从小便锦衣玉食。尽管没有沾染上那些贵族后代的陋习,但是现在让他当一个车夫,去载萧泽林晓萱两个恐怕会郁闷好些日子。毕竟萧泽和林晓萱也不会骑马,只能让他上,除非他不想去了。
赵梧昼扯了扯嘴角,心想你这怕是成心要整小爷的吧!前两天就跟你说了自己要去汇平城,结果现在只给我带来了一辆后面只够坐两个人的小马车。他郁闷道:“顺叔,你这可就不厚道了,成天奉承我少主少主地叫;结果要出门还搞得我要做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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