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靶场教练也是个实心眼的，挑了一把枪，上前就要握住姜宁的手，“我们先来掌握下拿枪的姿势……”
手还没触碰到姜宁的呢，一道锐利的光芒就射了过来：“谁让你碰她的。”
低沉的嗓音，雷霆万钧地砸了过来，裹挟着的怒意像剑、像刀，铺天盖地地攻击了过来，吓得那教练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差点摔倒。
“你，你……”姜宁也挺不好意思的，“你示范下就行。”
教练下意识看了眼厉北擎，见男人没有阻止，这才挑选了一把枪，紧张到同手同脚，丢脸地站在了靶位上。
毕竟还是教过不少人的，虽然后背已经冒冷汗了。真教起来，还是有模有样的。
教练先示范了一遍射击动作，姜宁就跟在边上学。
“腿分开些，手臂别垂太低。肩太高……”
说到底是第一次开枪，姜宁姿势还是有很多不标准的，急得教练真想上前手把手教。
“放轻松。”分明是故意的，就等着姜宁出错。厉北擎这才上前，双手压了压她的肩膀，“肩膀放松，胳膊绷直。”
“这样？”
“胳膊再平些。”
“这样呢。”
“还不够直。”
“这样吗？”硬生生被挑剔了好一会儿，姜宁手都要抖了，咬咬牙，嗓音中都带上了颤音，“还不对？”
虽说她真的要接拍民国戏，可她又不是上战场打战，根本就不需要像士兵那么标准！
“啧。”目光掠过靶场老板和教练，凛冽的，吓得两人赶紧逃开，厉北擎这才从身后抱住了她，扣住她的手，“叫一声‘老公’，我就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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