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是撤也撤不回！
“你做什么啊！”沈佳妮看着那已经生成的最新单子，气得头晕目眩，“都说我刷单被察觉到了，你居然还下单！”
“我，我……”小助理也委屈啊，“我就是突然被你吓到了……”
“你这是在怪我？”丝毫都不客气，沈佳妮一巴掌就打了过去，“一个小小的助理而已，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啊！”
平白无故挨了一巴掌，哪怕心里怨恨也无处可说。小助理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只能咬牙承受：“佳妮姐，对不起。”
“对不起有个屁用！”田总监的电话也打不通，沈佳妮气得直接将手机砸助理身上，“赶紧给我想办法啊！”
她才不会让出代言人的位置！
她就不信了，自己会比不过姜宁那个贱人！
“啊。”手机砸在身上，疼得小助理忍不住惨叫一声，却在下一秒被沈佳妮瞪得不敢呼痛，“佳妮姐，要不这样，我们去刷香水的销售值。”
“刷得比BETTER还高？”沈佳妮黛眉一挑，眸底瞬间闪过了抹精光，“叫二爷也认为‘妖精的眼泪’也是刷的！”
“对啊对啊。”
“不仅如此，我还要让水军去爆料姜宁刷了单！”呵，彻底黑死姜宁，叫她从此都别想翻身了！
“佳妮姐，还是你聪明。”小助理忙不遗余力地夸奖道，“这下子，姜宁别想成为厉氏集团的代言人了。”
“都知道怎么做了，还不赶紧去办。”
“好好，我这就去买水军。”
与此同时，女式卫生间中——
“司徒，把‘妖精的眼泪’价格立即往上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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