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势危急,火狐庄迟和乔红顾不得许多,强忍着身上的伤痛,相互搀扶着向洞窟逃奔而去。
终于,他们侥幸地逃过一劫,顺利钻进了洞窟里。
庄迟小心翼翼地安顿好乔红,看着她静静地躺在那里休息,他这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他回过头小心地窥视着洞口,确认无人跟踪监视以后,脸上马上就露出了无比得意的笑容。
他从怀里缓缓掏出一个物件儿,佝偻着身子掩护起来,好像害怕有人瞅见似的。
慢慢地,这个物件儿一点一点显露出来,从一点红到一线红,火红的狐尾毛流苏依然故我,毫发无损,完好如初。
庄迟想到心爱之物失而复得,险些落入他人之手,心中还不觉有些后怕,还好东东还在,不过是虚惊一场。
他心中暗自思忖:“山崎那个熊赖货,现在一定欢喜得屁唧唧的。我要是不说出来,估计他到死都不知道真相。呵呵……”
乔红躺在那里,眼睛的余光一直没有离开庄迟,看到狐尾毛流苏还在,嘴角流露出欣慰的笑容,尽管这笑容里饱含着苦涩,但是毕竟暂时可以心安了。
自从被莲心箭射中以后,在莲心箭的一味坚持下,火狐乔红被迫接受了莲心箭的心灵治愈疗法。当然,她并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隐隐约约感觉到内心有一丝变化,不知不觉间细小而微妙的嬗变,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那种。
这种变化最明显的感觉,就数她的心情了。她不再像以前那么暴躁易怒胡乱发火,动不动就大呼小叫吆来喝去。
虽然不是那种温婉柔和、平静如止水的模样,但再也不是从前动辄撒泼打滚的滚刀肉了。
乔红自己也很纳闷,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心里一直在想,难道受到过一次箭伤就会这样吗?说来还真是奇怪了哈。
她稍稍动了一下身子,干脆不再想这个问题,反正也想不明白,还不如抓紧时间好好地静养身体,先把伤口恢复好喽再说吧。
庄迟看到乔红动了一下,慌忙起身前去照护,顺手就把狐尾毛流苏拿给她看,怎么寻思着就有种炫耀的意味哩:
你来看看,这不好好的在着的吗?
乔红一把接过狐尾毛流苏,细细打量着,随后就又还给了庄迟。她的身体还很虚弱,声音纤细、柔弱却很平静,不无担忧地对庄迟说:
“你也不要大意哈!万一被山崎那个熊赖货识破,别说这狐尾毛流苏难以保住,就连你我的狐命也难保不被他取走啊!”
庄迟显然还未从喜悦和兴奋中清醒过来,他听到乔红的叮嘱,觉得完全是杞人忧天,大可不必这样多虑。
他认为山崎已经如愿以偿地拿到了狐尾毛流苏,还能有什么事儿呢?
现在,庄迟忽然生出一个奇怪的想法:这狐尾毛流苏,按说是自己尾巴的衍生物,不知道还能不能变得回去。
要是真能够复原成狐狸尾巴,或许也能够再接回到自己的身体原处,那就太好了。有了尾巴,身体就完整了,当然也更完美了。
他这样想着想着,竟然美美地大肆幻想自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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