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和比利斯来得实在太早了些,距离会议召开还有近一小时。
两位圣骑士念及儿时的记忆和成长的经历,赶在大部分的圣骑士到来前,乘电梯到基地第二层转了转,到他们昔日曾经住过的寝室,和那些现在的新兵们简略的交流了一番。
等到他们来到餐厅时,那些圣骑士已经来的差不多了。两位圣骑士到窗口处分别打了一份简单的午餐,挑了一张无人的桌子坐下,开始吃起来。
比利斯看着弗朗埋头对付那块汉堡,瞧了瞧手中的三明治,突然笑出声来。这让约翰有些纳闷,他停下来,抬起头顺便擦嘴,把东西咽下去后问道:“又怎么了,你?”比利斯故作轻松的咬了口三明治,并点头赞赏它的味道。弗朗瞧他也不答话,撇撇嘴,继续吃饭。
“多有趣的现象,”圣骑士压低声音说道,用缺了块角的三明治指了指周围,“午餐原本就是最简单的一顿饭。大家草草吃过后就要重新开始工作,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于是,许多人不自觉地就组成了自己的午餐小团体,完全凭借个人的喜好而定。”
正啃了一半汉堡的弗朗停下来,擦擦嘴并轻啜口提神饮料,转过身打量那些用餐的圣骑士们。果然,就如同比利斯所说,那些圣骑士明显分成了各自的“午餐小团体”,有些是恋人,有些或许是铁哥们,有些则不太好猜测。
弗朗扭过来,突然想到了什么:“你说他们平时会不会也像在餐桌上一样?”比利斯咧嘴一笑,也不答话,拿起一旁的饮料喝起来。
两人很快结束了午餐。正巧这时有人朝他们走来,弗朗转过身去,看到了一个熟人——蕾切尔·维罗妮卡。女圣骑士看了眼弗朗,望着比利斯,走到他身边耳语一句,又匆匆离开。
“接下来有一个私人聚会,”比利斯看着弗朗,“你要不要去?”
圣骑士摇了摇头,拍了拍手上的面包渣:“正巧,我也有一个人要见。”比利斯闻言站了起来,走到弗朗身边,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凑近说:“知道的越多也就越危险,弗朗。有些事你不必参与,有些危险你也不该承担。那就这样吧,我们一会祷告圣堂见。”
两人就这么分开了。弗朗并不关心比利斯去了哪,现在,他有一个更关心的人要去见。
年轻的圣骑士离开餐厅,和其他几个人搭乘电梯返回第四层。
那些“黑火”战士正守在祷告圣堂外,今天的值班军官是格尔曼和奥尔德斯。弗朗从他们面前经过,并没有进入祷告圣堂等待而是进入了一旁的监狱和档案管理处。
果然,那名胸前有太阳标志的圣骑士正靠在墙上,抱着胳膊等着他。“脱了头盔,圣骑士。”一个女子的声音。
弗朗照做了,圣骑士脱下头盔,抱在怀里。对方明显有些失望:“你不是比利斯,你是谁?”
“比利斯?”弗朗嘁了声,“比利斯有他自己的计划,而他的计划中可不包括你。和你联系的人是我,桑德拉·埃利奥特。是我,约翰·弗朗,这一次以比利斯的名义联系的你。”
对方显然被他的话唬住了,过了会才开口:“你不是比利斯。而且,你知道我是谁?”
“我可不会认错你的声音,给你点提示,”弗朗伸出手握成一个圈,“南加州,独居老人,BOS逃兵。”
“原来你是那个骑士,”对方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她又突然止住,不再继续。
埃利奥特忽然想起,那天在祷告圣堂,那名独自坐在一群书记官之中的骑士。显然也是他。
“怪不得什么?”弗朗见对方并不回答,自顾自的说道,“所以这次是我在帮你,而不是那个詹姆士·比利斯,他已经决定把你一脚踢开了。你或许要问:为什么?但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听听你的打算。你想要夺回这一切,对吗?”圣骑士伸出胳膊,昂起头看着天花板,“你曾经马上就能拥有,却又瞬间失去的一切。”
奥利奥特绕开了这个话题:“就像你说的,我会把我失去的全都要回来,仅此而已。”
“是吗?”圣骑士毫不介意对方的回答,他直勾勾的盯着合金头盔上的电子眼,“有这个打算的人,好像不止你一个。那么,你做好准备了么?我会通知苏克圣骑士,到时候,他会放你进去。”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暗示太阳标志是通行暗号。
“谢谢你的好意,圣骑士,”埃利奥特说着走近弗朗,直到两人面对面,肉眼对视着电子眼,“但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你又想要什么?”
弗朗悠悠叹了口气,眼睛眨也不眨:“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想要什么了。就是你,桑德拉·埃利奥特,你已经把我的心给偷走了,而我现在不得不再把它追回来。”
听到这句话的女郎往后退了半步,打量那张认真的脸,轻轻叹了口气。
“但你甚至还不知道我的名字。真正的名字,约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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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种人把女人的头重新从浴缸里拎起来,伸手把她的头发梳理到脸颊两边。
“你还不打算说吗,婊子?”回答他的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对方转动眼珠望着他,除了亡命徒一贯的倔强和野蛮,还有赤裸裸的仇恨。廉尼不由分说又把她的脑袋按进浴缸里,对方很不情愿的挣扎,但已经没了最初的那股疯狂劲,两脚到处乱踢,却显得十分无力,最后彻底停了下来。
眼看对方就要昏阙,廉尼又利索的把她捞起来,伸手轻轻在她腹部一拍。对方“哇”的一声把喝下去的脏水吐出来大半,弄得到处都是。变种人明白这样下去不会有结果,而且,他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
廉尼决定换一种方式了,他很清楚如何击溃一个女人的心理防线。即使她是个亡命匪徒,也总有她不愿去做、甚至根本不敢去想的事。
变种人把女人拖到客厅里,丢给她一张毯子让她取暖,并去捣弄客厅里烧柴火的炉子。
对方搞不清楚他要干什么,以为他要放弃,心中稍稍轻松了些。但过去折磨他人的经验又让这个女匪徒固执地相信,她要面临一些更恐怖的事。这让她心中的那根弦又立刻紧绷。
她猜的一点没错。这个令人厌恶的怪物把炉子升起来,转过身来,带着狞笑看着她,开始脱自己身上那件巨大的、肮脏的衬衫,并一步一步朝她逼近。女人当场傻掉了。等她反应过来时,变种人已经一把扯掉了毯子丢到一边,撕烂了她的外套,只留下脏兮兮的内衣。
一个丑陋的、恶心的变种人。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畜生正要强奸她。
女人发出尖叫,惊慌失措的用胳膊试图护住身体。但她又哪是一个强壮如猛兽,而丧心病狂的变种人的对手?
在你来我往的几回合混乱中,捍卫女人**的内衣也被扯掉,就像她转瞬间彻底崩溃的心理防线。她甚至忘记了逃跑,而是蜷缩在沙发的一角,用胳膊死死护住腿和躯干,连嘴唇都没了血色,只知道一个劲的哆嗦。
变种人仍然不慌不忙的逼近,他甚至刻意伸出那粗糙而肥大的舌头舔了舔发黄的满口獠牙,又发出一两声狞笑:“嘿嘿嘿,你觉得你还能跑到哪去?我希望你能撑得住,上次那个就是因为下面被撑开、撕裂大出血才死的。这回嘛,起码让我爽够了再说……”
女人“啊”的尖叫了声,倒把对方吓了一跳。叫完,她又“哇”的哭了起来。
变种人“啪”的给了她一巴掌,力气大得让她直接滚到了地上。变种人冲她发出怒吼,像暴风雨一样响亮::“哭什么哭!闭嘴!”女人立刻收声,又开始一个劲的哽咽。
“现在你还不打算说吗?”廉尼从背后取出刚刚没收的那支手枪,上膛,拍在桌子上,“我对死人没兴趣。把我想知道的告诉我,你就可以痛痛快快的自我了断。”
女人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那支手枪,突然动手去抢。廉尼眼疾手快,抢在对方前面拿走了手枪:“先有答案,才有手枪。现在,快说!在哪?有多少人?都是怎么布置的?说!”
女人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哆哆嗦嗦的。她刚开始几乎说不成话,但后来越说越快,越说越激动,最后干脆伸手比划起来。由于她说的实在太快,变种人不得不反复询问那些细节,直到确认无误为止。
等到女人交代了一切后,廉尼默不作声的将手枪插回到身后,从地上捡起毯子,又转身给女人盖上。对方以为他要动手了,等再睁开眼时,却发现自己身上多了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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