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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莎和伊克在废土之上前进,两人刚刚经历了一场短暂的战斗,希望能寻找一个地方稍稍歇息一阵。
获选者注意到正前方出现了一座城市,正像她所渴望的那样,但却没有名字。
“这是哪,伊克?很奇怪,我的PP-By上并没有记录这个城市。”奇莎向身后正慢悠悠赶来的古董商人提问。
伊克擦了擦汗肥胖脸颊上不停流下来的汗,回答道:“我也不知道,老大。正如我告诉你的,爱德在地下掩体市,他是个买卖双头牛的商人,他是我的供应人。地下掩体市离这不远。”
奇莎站在原地犹豫了片刻,看了看一旁仍然喘个不停的伊克,看来他们没什么选择了。
“那好,伊克,我们先去城里休息一会。顺便一说,你真的有必要减肥了。”
“我会努力的,老大,”古董商人呐呐自语道,“天天跟着你东奔西跑,就是肥头大耳的地鼠也瘦成蜥蜴干了……”
奇莎带头走在前边。那座城市似乎正向他们缓缓靠近,渐渐地,从一个遥远的、模糊的点变成一排排低矮的建筑和一座非常醒目的白色高塔。获选者盯着那些枯萎的作物和龟裂的土地,看来旱灾不仅仅只席卷了她的村落,而是整个北加州大部分的庄稼种植地都遭受了不幸。
“对不起,这个地点因为干旱而无限期的关闭了。”那个开口说话,穿着红色脏背心、破烂短牛仔裤的黑人就和那些快要死翘翘的庄稼一样萎靡不振。
“我是刚来这里的,”奇莎打量着他的货柜,发现了一些十分有趣的东西,子弹、绳子、定时炸弹、还有几枚手雷,“你能告诉我关于城镇的事吗?”
“啊——欢迎来到摩多克。我是乔,交易站的管理者。我们的商店不多。有农场,屠宰场,”乔指着北方强调另外两个地方在另一条街上,“丽丝餐厅,和皮革店,正好足以做出些好东西来卖,不过因为干旱,所以一切都变了。”
“很好,那么,我能问你一些问题吗?”
黑人友善地点了点头,但显得有些不耐烦:“嗯,快说啊,如果你不告诉我你要找什么,我就不能帮你了。我才不想花时间猜你要找的是什么东西呢。”
获选者拿起一枚手榴弹,仔细打量,又放回原处:“我在找神圣的G.E.C.K.。”
“啊,你很幸运,我刚好知道在哪,”黑人的眼睛一亮,但奇莎却怀疑他答应得这么快,可能会有问题,“我猜我们可以先谈个交易。”
“你要用什么来交换这个讯息?”女孩猜测对面的乔会给她一个什么样的任务来完成这个所谓的“交易”。
“啊,是的。如果你有留意到你就知道我要什么了。我们小小的公有农田遇到了长期的干旱,这一年已经有好几季没下过雨了。所以我们的作物枯死,而城镇也因为作物的枯死而濒临瓦解。”
奇莎有些哭笑不得,故作神秘的接着对方的话说道:“嗯,你以为我能帮忙下雨,是吗?”
“不,当然不是了,”黑人露出雪白的牙齿,笑声爽朗,“我绝不会让你去做这种不可能的事,因为你根本就没有办法降雨,不过我们仍然有事情需要你的协助。”
正在猜测会是什么的奇莎应声道:“好,我在听。”
“城市的近郊,有个农场,”黑人又恢复严肃,“一个应该是没人在管理的农场,大家都说它是几年前所出现的。”
“你是说一个农场无缘无故在一天当中出现?”获选者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这怎么可能?”
“我们的一队猎人在打猎时发现了那个农场,那时并没发现什么怪事,所以不久后我们另一批人便去拜访新邻居。不过到了那里之后却没看到半个人。”
有些渴的奇莎拿起两瓶核子可乐,把1元、5元两枚金币交给乔,递给才赶到的古董商人一瓶:“继续。”
“我们在接下来的数月都试着与这个农场的所有者接触,但都没成功,这农场可能被遗弃了。为了不让农作物因遗弃而浪费掉,所以年轻的卡雨便搬了进去。”
可能是看他们俩喝,自己也渴了,乔也拧开了一瓶饮料,并搬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嗯。”奇莎提醒他继续。
“从此后奇怪的事情开始发生了。卡雨说曾见到发着奇怪红光的人在半夜耕田与喂养牲畜。我们都认为他是在开玩笑而不信他。直到有一天卡雨就不再回城镇了。”
“他发生什么事了?”奇莎把饮料搁在一边,卡雨,这个名字似乎有点熟悉,“你们有去找他吗?”
“我们当然有了!”乔抹了把嘴,把饮料放下拧好,开始用手比划当日的情形,“我们很快的赶去看看那里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开始发抖)恐怖,到处都是死尸,还把人钉在木棒上任他在阳光下腐烂,我到现在还常被当日景象从梦中吓醒。”
获选者皱着眉头说道:“所以,让我猜猜。你是要我调查那农场发生了什么事。”
“一般来说,我宁可离开那个受诅咒的地方,但是因为干旱,我们都快饿死了,”真的吗?获选者有些纳闷他怎么还这么壮实,“而那里丰收的农作物说服我再去调查这农地。你能帮我们驱除这个农场中的鬼吗?”
奇莎一巴掌拍掉了伊克不老实伸向冰箱的手,瞪了还想喝饮料的他一眼,看着乔:“这么做对我有什么好处?”
“在你回来后,我可以告诉你哪边可找到你要找的东西。”
“好,就这样约定了,”奇莎拿出一张纸和笔,示意乔写下字据,“告诉我这个鬼农场在哪里。”
“这个农场在这里的东北边大约一天的路程,”乔拿出了地图指给奇莎看,“如果发现什么就回来报告。”
获选者将准确的地点输入到自己的PP-By里,收好字据:“很好,给我一晚上时间休息,明天,我会搞定它的。”
离开交易站后,有些担心的伊克问获选者:“老大,那个地方的人那么残忍……就靠我们俩,能行么?”
“这里边有蹊跷,伊克。那些人如果真的嗜血成性完全可以等人多的时候动手,”获选者打量着远处的皮革店,他们身上的皮夹克在同那些毒蝎子搏斗时都被撕烂了,“为什么他们要等只有卡雨一个人时才‘吓唬’他呢?这些人并不想主动伤害别人,我猜他们在用自己的办法保护自己的农场。”
获选者更肯定的是,那些丰收的庄稼一定有一个地下水源和秘密的渠道来给它们提供充足的水分。
“你是说那地方有人?”古董商人突然开窍了,“那么唯一的可能是,他们都躲在地下。”
“你说得对,伊克,所以我们等晚上再去。”奇莎敲了敲门,等着对方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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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默尔将军看着自己对面有些不在状态的狙击手,咳嗽了声提醒对方别走神。
“尼克,我知道,看着一名战友在自己身边就那么死去而无能为力,那种感觉和沉重的压迫,会让常人无法承受。但你必须得振作起来,尼克,”将军的声音透着股诚恳,像对待自己的儿子一般,“你现在的失落和自责改变不了任何事实现状,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们别白死,孩子,让他们死的真正有价值。”
良久,墨菲抬起头来,嗓音有些沙哑:“将军,我不明白。”
“那就说出你的不解,别让它一直憋在心中,支配你。”
“我并不怕死,但我也记得,您说过这样一句话,”狙击手挺了挺腰杆,站的笔直,“‘我不可能挽救那么多人。但你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活着回来。’我只想问您一句,将军,劳伦斯上士的死,和您是否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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