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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了下班时间，马姗姗的员工记挂着马姗姗，一下班就都到了一楼闹事的现场，万一马姗姗需要他们帮忙，他们就能及时施以援手。现在闹事者离去，他们也都走了。
到了马姗姗办公室，马姗姗请秦天坐下，自己坐在秦天的对面。不用马姗姗吩咐，蒋思琪给秦、马二人一人倒了一杯茶，然后轻轻带上门，退了出去，她没有回家，而是在办公室上网，等等看马姗姗待会儿有没有事安排她去做。
秦天开门见山地道：“我家是武术世家，对丹药也很在行。我会炼制美颜丹，美白嫩肤去痘，是你们女孩的最爱。有没有兴趣跟我合作？我负责提供半成品，你负责包装和销售，化妆品批文也要由你去跑。利润我们对半分。”
马姗姗道：“现在市场上美白嫩肤去痘的化妆品很多，市场基本上被大品牌占领，小品牌价格低，销量小，扣除运营成本，利润少得可怜。我做化妆品行业两年，初期投资一千多万，这两个年的销售收入都投进去了，前前后后投了有三千多万，在市场上连个水泡都没冒起来。这还是因为我爸给我在前面铺路，否则投资三个亿也做不到我现在的成绩。”
秦天道：“要这么大投资啊？”
马姗姗道：“是的。现在我们马氏集团被赵氏集团全面打压，资金周转遇到了困难，没钱进行投资。我不是不想跟你合作，而是我实在拿不出一个亿来打开市场。”
秦天问：“为什么要这么多钱来打开市场？销售员要那么多钱吗？”
马姗姗道：“市场开拓的成本，人工成本和房租只是小头，广告费才是大头。”
秦天道：“既然我们现在没钱打广告，那我们就靠口碑。口碑好，一样能卖得好。”
马姗姗道：“化妆品销量很大，不是找几个托就能宣传的。”
秦天道：“俗话说‘上行下效’，‘楚王爱细腰，宫中多饿死’，你们马家在青山算是顶级富豪，我想走上层口碑路线应该行得通。”
马姗姗惊讶地道：“你想把我当试验的小白鼠？亏我还当你是好朋友，这个你都想得出来，你想钱想疯了。当初我给你一百万的时候，你还装清高不收！”想了一下道：“你怎么突然转性子，追求金钱？”
秦天道：“你别管我怎么转性子，突然爱钱，我这样做自然有这样做的理由。我也当你是朋友，当然不会把你当试验的小白鼠。当试验小白鼠的另有其人。”
马姗姗道：“谁呀？你别乱来。化妆品一定要拿到国家认可的化妆品检测机构分析检测，对微生物、卫生、化学、毒理、人体安全性进行测检，确保对人体绝对安全，再小范围内征求志愿者试验，拿到体检报告，然后再申请批文。拿到批文才能上市。虽然比不上药品上市之前的临床试验那么麻烦，但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拿到化妆品生产批文。”
秦天道：“这么麻烦？要多长时间才能拿到批文？”
马姗姗道：“快则半年，慢则一、两年。如果有关系的话，也许三个月就能拿到批文。不过我觉得还是时间长一点的好，志愿者试验的志愿者在一、两年内没有毒副反应，才能证明化妆品的安全性。”
秦天道：“跟你们这些书念得多的人讲道理真是白费口舌。我吸收了那么多草药，从来就没分析检测，不也好好的。中药若是拿去分析化学成分和微生物，肯定有一大半不能吃。我找你是找错人了。”说完站起身就要走人。
马姗姗也站起身道：“你别走呀！你是武学世家，古代是医武不分家，想必你炼的丹药是安全的。我跟你说的送检，拿批文是谨慎行事，小心驶得万年船。送检，拿批文是对消费者的生命健康负责，也是对我们自己负责。这也是我的底限。
送检，拿批文其实花不了多少钱，只不过跑的单位多，劳心费力。我们朋友一场，我可以免费帮你把养颜丹送检，拿到批文之后我们再谈合作的事。现在谈合作为时过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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