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小羽。我去读初中,会有寒假的。你乖乖的听奶奶的话,努力摔过巴根那个坏小子。”那时的琪琪格穿着蒙古袍,红红的小脸,扎着满头小辫子可爱极了。
:“小羽啊,你得快点长大,长得像巴图鲁叔叔那样强壮。养多多的牛羊,这样我就可以把琪琪格嫁给你了,哈哈哈哈”巴图大爷笑着打趣让我俩涨红了脸。我摘下脖子上羊骨头做成的哨子,郑重其事的挂在琪琪格的脖子上
:“你要是想我了,就吹哨子。长生天会让我听到的。”琪琪格点点头,突然抓起我的手狠狠地咬
:“给你留个记号,你不许和高娃说话!不许和她玩!”奶奶眯着眼睛摸摸琪琪格的头
:“这孩子,还没过门就开始管上丈夫了,好好替奶奶管管这个爱闯祸的臭小子!”琪琪格扭着衣角不说话。奶奶和巴图大爷笑的很开心
:“好啦快上路吧,再晚就赶不上客车了。”阳光照射在地毯般草原上,悠扬的蒙古长调好像在为琪琪格送行。
当时的我们从来没有想过,那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摸着羊骨哨子,我慢慢的给琪琪格讲述着她离开后事情。
那是病毒扩散后的一个黑夜。我和奶奶正坐在蒙古包里扭麻绳,由于地处偏远这里并没有受到波及。突然,巴图鲁提着马刀浑身是血的冲进来:“索家奶奶,不好了!一伙逃兵杀过来了!”奶奶大惊失色,作为嘎查(可以理解为部落)里最年长的老人,奶奶有权决定很多事情。
奶奶听了巴图鲁叔叔的讲述后,迅速的组织了大家收拾东西,抛弃大批的牛羊,只许带寝具和武器,还有几只小羊。骑上马迅速往北逃离。
事情是这样的。巴图鲁叔叔正在旁边的嘎查喝酒,突然被一伙叛军的逃兵袭击。他们冲进蒙古包,不论男女老幼见人就杀。巴图鲁叔叔趁他们忙着抢劫财物,趁他们不注意,砍倒了两个逃兵,抢了一匹马回来报信。就这样,我们一路往北逃。
可是,拖家带口的我们,又怎么能跑得过这群都是成年男性的骑兵队伍?很快,逃兵就远远的跟在了后面。巴图鲁叔叔勒住缰绳:“兄弟们,我们跑不了了!比车轮高的留下,老人女人孩子赶车快走!”巴图鲁叔叔是嘎查中武力值最高的。他的话在嘎查中有绝对的影响力。没一会,队伍分成两派,就连我最讨厌的巴根也留下了。他得意的向我晃了晃他的新马刀。我知道留下来意味着什么:“巴根!你要是能活下来,我让你打一顿,我不还手!”我哭着对巴根喊道。而巴根没有理我,径直催马站在了巴图鲁叔叔旁边。
一把弯刀扔在了我的怀里:“小羽,要是有机会见到琪琪格,你就娶了她吧。好好照顾她,你是个好孩子。巴图大爷没有牛羊了,这把刀就算是琪琪格的嫁妆吧。”说完这个我最喜欢的大爷也离开了,我坐在疾驰的嘞嘞车上,看着巴图大爷他们十几个蒙古族汉子。并成一排,骑马冲向逃兵,奶奶捂住了我的眼睛。我知道自己再也见不到他们了,我忍着眼泪,从那一刻我知道,我自己不能再流泪了。
而历尽艰难回到家的琪琪格,只看到了被烧成灰烬的蒙古包。一路寻找,却只找到了已经成了白骨的尸体。w.ukshm通过白骨边散落的酒壶和武器,确认身份后。便开始了流浪生活。
一路往北的我们,在跨过边境,在蒙古森林里定居后,核战爆发了。铺天盖地的粉尘席卷了整个森林,我每天都去打猎给还在怀孕期间的两个婶婶补身体。就在我拎着两只兔子,兴冲冲的回来时,却看见了满地的狼藉和被啃的残缺的尸体。
抱着扑在我怀里痛哭的琪琪格:“不要哭了,最起码我们还活着。有机会,我们去圣山祭拜他们。”琪琪格点点头,擦了擦眼泪。这时,地上的谢必安幽幽醒来
:“你俩啥情况??”谢必安揉着脖子醒来,看着在我怀里哭的梨花带雨的琪琪格。
在听了我俩的讲述后,谢必安也是震惊的说不出来话。这也太巧了,比小说写的都巧。
随后,我和谢必安告知了琪琪格这次前来的目的,琪琪格决定帮我们救人,跟我们一起离开。
:“你……要不要换件衣服?”我突然发现琪琪格还只围着浴巾,我话说完,谢必安转身走进卫生间还锁上了门。我一脸尴尬站在门外,琪琪格嫣然一笑背对着我换起了衣服。
:“混蛋!废物!白痴!”老板砸着身边一切看得见的东西。对着两个跪在地上的紫色黑衣人道。
:“这么多人,在自己地盘,连两个人都找不到!”说罢,指着两个中队长
:“你俩现在是大队长了,如果还找不到人,和他俩一个下场!”挥挥手两个紫色黑衣人被拖走,丝毫不理会两人的求饶声。
:“继续给我找!”老板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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