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浅黄色麻布僧衣的寺内僧人见有人招呼,就快步走了过来。
“师傅,您看。.kanshm”
“哎哟不好,这次没得救了!”寺内僧人用拳打在另一只手掌里,不无惋惜地说。
“师傅,到底是怎么回事,请您给我们讲讲。”
“它们是母子关系,母子相救,可为时晚矣!为时晚矣!可惜啊可惜!”
墨镜男听到这里,猛地摘下墨镜,瞪大眼睛,挑高嗓音,说:“你……您说什么?明显不同的两种鸟,伯劳和斑鸠,哪来的母子!母子?呵!”
寺内僧人不紧不慢,从容应道:“听着奇怪,其实也不难理解,湖心岛有棵树,树上有个鸟窝,一直以来都是伯劳鸟的家,今年孵的鸟中出了个异类,个头大,一出生就占尽先机,把其他雏鸟、鸟蛋一股脑地挤出了窝,最后你猜怎么着,仅剩它,吃独食啦!”
墨镜男一拍脑门,说:“噢噢!那个叫……叫什么来着……”
“鸠占鹊巢”寺内僧人接口笑道,“后来斑鸠长大,到了该练习飞翔的日子,可横竖不得法,动辄掉下枝来,上次掉进水里,幸亏发现的及时,帮着救了起来,这一次看情形,铁定是在劫难逃了!”
听到这里,在场的人们都开始活跃起来,纷纷发表自己的见解:
“如此说来,落水的斑鸠倒是罪有应得了。”
“就是,害了那么多幼小的生命,真是十足的胎里坏。”
“伯劳倒是有爱,把爱都献给了养子,养子遇难还始终不离不弃。”
“不过,伯劳确是有点傻,亲生子女被害,还傻傻地蒙在鼓里,倒费心费力把别人的孩子养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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