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想念父母大人,特地回来探望。”说着,父女一起进了客厅,落坐后,丫环端上茶来。
“女儿,怎得一个人来?我那贤婿呢?”
“哎!不提也罢,连我都难得一见呢!”
“哦?新婚燕尔,正该如胶似漆才对,怎会这样?”
依凝看了一眼丫环,让她退下,端起茶来呷了一口,也不知是心不在焉还是怎得,竟被烫着了,遂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
“父亲,女儿怎得这般命苦,竞嫁给一个人面兽心之徒!”一句话惊得府尊差点把茶杯失手掉落,脸色凝重地问道:“此话从何说起?”
依凝便把话儿一股脑的倒了出来,只听得府尊颜面铁青,一拍桌子,大怒道:“原来如此,只怪爹爹当初看错了人,草草定下这门亲,将女儿推入火坑。 .ukansh. 今日已有人状告魏举人,说的正是这一节,我把握不准就先压下了,若真的如你所言,那是断不可饶恕的!”
“有父亲大人做主,女儿便放心了,长痛不如短痛,只求早早去了这块心病,还女儿太平日子过!”
“是了,如果证据确凿,就在一两日之间!”说完,命人速速传令知县,明日开审,只要真相,不留情面!
却说魏举人派了三人前去探听虚实,过了一宿仍不见报,心想必是节外生枝,有了变故,便又差了一个贴身精干小厮复去打听。午后返回,竟将前番派去的三人也带了来。原来那小厮去褒姒家时,正在唱空城计,只一搜就找到了柴房中的三个人。
那小厮补充说:“回返途中路过县衙时,见所识两人正候在门前,待托人一打听才知,他们已经将大人您告了。”
魏举人听了几个人的讲述,方知已现穷途末路之状,心中暗暗着急:倘若堂上对质,那人作证咬定了自己,哪还有回旋的余地?横竖是必死无疑了!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呢?
那小厮忽又道:“大人不必多虑,将那证人算计了吧,想必也不是太难的事!”
魏举人道:“说得轻巧,那证人被看护的紧,难以上手。不过,你有何良策?不妨说来听听!”
“我识得一人,武功甚是高强,且善于夜间行事,若派了他去,必能成事!”
魏举人闻听大喜:“速去请他,就在今晚行事!”并在小厮耳边如此这般叮嘱了一番,又给他一锭银子,那小厮便领命匆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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