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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段誉在不停的戏耍着南海鳄神,而段正淳却正在旁边警戒着。以段正淳的身手,不至于落后南海鳄神多少,看来段誉是安全的。我悄悄的离开了现场,一个人回到了天龙寺。我的房间正亮着灯,玄悲师兄正在屋里看着佛经。师兄见我回来,很开心,拉着我坐下来。我们聊了很多,本来出家人,不应该有那么复杂的心思。但是江湖险恶,我们也不得不适应环境了。师兄看着我笑着说:“玄晔,你小子是不是早就看出来了。怎么不提醒我呢,闹得我这么尴尬。”我也笑着说:“师兄教训的是,我虽然有所发现,但是却不敢确认。明天你的经还讲不讲啊。”
师兄红着脸说:“呵呵,还讲什么啊。本因老和尚,已经委婉的做了辞令。看来明天,咱们就得离开了。”我一脸笑意的看着师兄。看来那件事情快要发生了。师兄见我笑而不答,连忙问道:“玄晔,你小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有件事情很奇怪,整个天龙寺如临大敌一般,都在加紧练功。少林寺于天龙寺数来交好,但是有些事情我们未必帮得上忙啊。不如明天我们试探一下他们?”我心里偷笑着,看来鸠摩智要出场了。聊了一会,我们就各自休息了。
第二天,我难得的睡了懒觉。这可能是来到天龙世界中的唯一一次。咣咣咣,玄悲师兄在砸门了。一边砸门,一边喊:“玄晔,出大事了。快起来。”我赶紧把这个冒失的老和尚让进们来。我茫然的问道:“师兄,看来你的佛法修行,有待提高啊。”师兄顾不上和我说话,拉起我就走。在路上,我了解到。原来,正如原著中讲的那样,鸠摩智要来观摩天龙寺的六脉神剑,天龙寺五位高僧,苦苦修炼却毫无所成。最后无奈之下,邀请师兄助阵。师兄强力推荐我,本因大师同意,让我和他们一起修行。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我喜欢六脉神剑的威力和远程攻击的能力。居然让我有机会见到,真是太好了。
本因方丈带我们来到牟尼堂道:“见过师叔。”师兄听本因方丈称那人为师叔,忙道:“不知枯荣长老在此,晚辈未及礼敬,多有罪业。”原来枯荣长老在天龙寺中辈份最高,面壁已数十年,天龙寺诸僧众,谁也没见过他真面目。师兄也是只闻其名,从来没拜见过,一向听说他在双树院中独参枯禅,十多年没听人提起,只道他早已圆寂。枯荣长老道:“事有轻重缓急,大雪山大轮明王之约,转眼就到。正好,你们也不是外人一起来参详参详。”
本因方丈从怀中取出一封金光灿烂的信来,递在师兄手中。师兄接了过来,着手重甸甸地,但见这信奇异之极,竟是用黄金打成极薄的封皮,上用白金嵌出文字,乃是梵文。饶是师兄有心里准备,也面色一紧。
上面大概写的是:“书呈崇圣寺住持”,从金套中抽出信笺,也是一张极薄的金笺,上用梵文书写,大意说:“当年与姑苏慕容博先生相会,订交结友,谈论当世武功。慕容先生言下对贵寺‘六脉神剑’备致推崇,深以未得拜观为憾。近闻慕容先生仙逝,哀痛无已,为报知己,拟向贵寺讨求该经,焚化于慕容先生墓前,日内来取,勿却为幸。贫僧自当以贵重礼物还报,未敢空手妄取也。”信末署名“大雪山大轮寺释子鸠摩智合十百拜”。笺上梵文也以白金镶嵌而成,镶工极尽精细,显是高手匠人花费了无数心血方始制成。单是一个信封、一张信笺,便是两件弥足珍贵的宝物,这大轮明王的豪奢,可想而知。
本因方丈道:“‘六脉神剑经’乃本寺镇寺之宝,大理段氏武学的至高法要。我大理段氏最高深的武学是在天龙寺。”
只听本参气愤愤的道:“这大轮明王也算是举世闻名的高僧了,怎么恁地不通情理,胆敢向本寺强要此经?方丈师兄知道善者不来,来者不善,此事后果非小,自己作不得主,请枯荣师叔出来主持大局。”
本因道:“本寺虽藏有此经,但说也惭愧,我们无一人能练成经上所载神功,连稍窥堂奥也说不上。枯荣师叔所参枯禅,是本寺的另一路神功,也当再假时日,方克大成。我们
未练成神功,外人自不得而知,难道大轮明王竟有恃无恐,不怕这六脉神剑的绝学吗?”
枯荣冷冷的道:“谅来他对六脉神剑是不敢轻视的。他信中对那慕容先生何等钦迟,而这慕容先生又心仪此经,大轮明王自知轻重。只是他料到本寺并无出类拔萃的高人,宝经虽珍,但无人能够练成,那也枉然。”
本参大声道:“他如自己仰慕,相求借阅一观,咱们敬他是佛门高僧,最多不过婉言谢绝。也没甚么大不了。最气人的,他竟要拿去焚化给死人,岂不太也小觑了天龙寺么?”本相喟然叹道:“师弟倒不必因此生嗔着恼,我瞧那大轮明王并非妄人,他是想效法吴季扎墓上挂剑的遗意,看来他对那位慕容先生钦仰之极,唉,良友已逝,不见故人……”说着缓缓摇头。本相道:“但想大轮明王是何等样人,能得他如此钦佩,慕容先生真非常人也。”说时悠然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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