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少林寺的日子,简单又充满了快乐。我把知道的事情,大概和师兄说了一遍。师兄听后,非常震惊。第二日,他便一个人闭关去了,这一去就是一个月。经过了一个月的静静思考,出关后他便叫来了众位师兄弟。把当年犯下的罪孽,一五一十的和众位师兄弟说了起来。众位师兄弟听到他的叙述都很震惊,他们不知道还有这么多秘辛。看到师兄坦然的表情,我想师兄真正做到了,佛家该看开的一切。他说到自己年轻时,曾犯下色戒,要求自罚并辞去住持一职。众位师兄弟都不肯同意,为了少林寺的稳定,最后选了个折中的办法,自罚过后,一切照旧。自罚在众师兄弟的监督下,完成了。打的很真,师兄没有运功抵御。还好在易筋经的帮助下,他挺了过来,不然又要部原著的后尘了。经过这一次的事情,少林寺整个更加团结了。师兄把强敌可能潜在少林寺的事情,也说了出来。众师兄都很气愤,只是技不如人,也只好按下心里,细细查探。
我和师兄筹划了很久,也没有一个万全之策。如果要在少林寺中抓住慕容博,那么除非扫地神僧出现。既然没有办法,那么就不去想那么多了。还好我有作弊器,适时出现的话,应该可以阻止慕容老头的恶行。辞别了少林寺众位师兄弟,我一个人踏上了天龙之旅。
再次来的无量山的时候,已经物是人非了。想到已为人妻的秋华,想到经历的过往,一个人独自彷徨了很久。随后又想开了,只要她能幸福,我受点伤害又算的了什么呢?我拜访了上次居住的猎户家,知道了无量派比武的日子。
比武的那天我给自己易了容,化成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虽然没有大嫂的本事,但是唬唬那群人应该不成问题。悄悄地潜入了无量山,四下里找了一圈,只见一个少女坐在房梁上,双手抓的都是蛇,不停的在手上把玩。那少女约莫十六七岁年纪,一身青衫,笑靥如花,手中握着十来条尺许长小蛇。这些小蛇或青或花,头呈三角,均是毒蛇。但这少女拿在手上,便如是玩物一般,毫不惧怕。我摸到梁上,拍了她一下。那少女吓了一跳,刚要大叫,被我点了哑穴。我悄悄地告诉她,我是来看热闹的,让她不要声张。随后解了她的穴道,这丫头一个劲的看着我。小声的对我说:“大哥哥,你的易容术真差劲。”被看穿了,我大窘。小丫头见我受窘,很开心。把瓜子分给我一些,看样子心里平衡了些。我们嗑着瓜子,聊着天,看着武打镜头。有点前世电影院的意思,还有美女坐陪。
下面比武的是一个少年和一个中年汉子。青光闪动,一柄青钢剑倏地刺出,指向中年汉子左肩,使剑少年不等剑招用老,腕抖剑斜,剑锋已削向那汉子右颈。那中年汉子竖剑挡格,铮的一声响,双剑相击,嗡嗡作声,震声未绝,双剑剑光霍霍,已拆了三招。中年汉子长剑猛地击落,直砍少年顶门。那少年避向右侧,左手剑诀一引,青钢剑疾刺那汉子大腿。两人剑法迅捷,全力相搏。
练武厅东边坐着二人。上首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道姑,铁青着脸,嘴唇紧闭。下首是个五十余岁的老者,右手捻着长须,神情甚是得意。两人的座位相距一丈有余,身后各站着二十余名男女弟子。西边一排椅子上坐着十余位宾客。东西双方的目光都集注于场中二人的角斗。
眼见那少年与中年汉子已拆到七十余招,剑招越来越紧,兀自未分胜败。突然中年汉子一剑挥出,用力猛了,身子微微一晃,似欲摔跌。西边宾客中一个身穿青衫的年轻男子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他随即知道失态,忙伸手按住了口。便在这时,场中少年左手呼的一掌拍出,击向那汉子后心。那汉子向前跨出一步避开,手中长剑蓦地圈转,喝一声“着!”那少年左腿已然中剑,腿下一个踉跄,长剑在地下一撑,站直身子待欲再斗,那中年汉子已还剑入鞘,笑道:“褚师弟,承让,承让,伤得不厉害么?”那少年脸色苍白,咬着嘴唇道:“多谢龚师兄剑下留情。”
那长须老者满脸得色,微微一笑,说道:“东宗已胜了三阵,看来这‘剑湖宫’又要让东宗再住五年了。亲师妹,咱们还须比下去么?”坐在他上首的那中年道姑强忍怒气,说道:“左师兄果然调教得好徒儿。但不知左师兄对‘无量玉壁’的钻研,这五年来可已大有心得么?”长须老者向她瞪了一眼,正色道:“师妹怎地忘了本派的规矩?”那道姑哼了一声,便不再说下去了。
东宗胜过四次,西宗胜过两次,那龚姓中年汉子与褚姓少年相斗,已是本次比剑中的第四场,姓龚的汉子既胜,东宗四赛三胜,第五场便不用比了。
西首锦凳上所坐的则是别派人士,其中有的是东西二宗掌门人共同出面邀请的公证人,其余则是前来观礼的嘉宾。这些人都是云南武林中的知名之士。
左子穆听马五德引见之时说这少年姓段,段姓是大理国的国姓,大理境内姓段的成千成万,左子穆当时听了也不以为意,心想他多半是马五德的弟子,这马老儿自身的功夫稀松平常,调教出来的弟子还高得到那里去,是以连“久仰”两字也懒得说,只拱了拱手,便肃入宾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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