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扯嘴角，“还真是你的作风。”
“累了。出来老半天了，我要睡觉了。”简舒才又伸了伸懒腰，“对了，睡觉前，我提醒你，不要跟白家人摊牌。”
“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解，“他们做这种这样的事情，哪有不阻止的道理？”
“你一个人能阻止什么？”简舒才连敲了我几下脑袋，“白家人能存活到今天发展到这么旺盛，一定有他们的经营方法，已经很成熟了。怎么可能因为你一个丫头片子的话就改变这么多年流传下来的做事手法？”
“也对。”我捂着自己的脑袋，“别打了，我知道了还不行吗？”
“还有，你是来修炼的！你要是什么都没有学到，还打草惊蛇，那不就得不偿失了吗？”简舒才又打了几次呵欠，“不行了，我得睡觉了。拜拜。”
“拜拜。”
简舒才回去睡觉了，而我则在原地坐了下来。
没想到一不小心牵扯到了白家的内部运作方式，知道了还要袖手旁观，我做得到吗？
我连叹了好几声，尽是给我难题做，倒是给我解题方法啊。
“怎么还没有走？”白雪飞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你不会一直待着这里吧？”
我回头，“我只是在消化我今天的训练内容。”拿出手机一看，才发现已经过了两个小时了，“都不知道时间过得这么快呢。”
“别太逼自己，慢慢来。”白雪飞在我旁边坐了下来，“你今天能做到这样，是很不错的了。”
“好。我慢慢来。”我看着白雪飞，他的眼神有些飘忽，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你回来这里，是有什么问题吗？”
“是。”白雪飞四处看了看，“我发现我掉了一张符咒，刚刚回房整理的时候发现的。我沿路找了回来，可到这里都没有发现，看来是真的丢了呢。”
“……是吗？”我做贼心虚，“……应该是丢了。”
“也罢。”白雪飞摊了摊手，“不过是一张符咒，不见也罢。”
“那那就好……”
“要是你看到了，记得给我。”白雪飞嘱咐道，“虽然不重要，但能找回来是最好的。”
“是吗？”我不确定地回复着，“我会记得的。”
“是不是状态不太好？”白雪飞发现我的异常，“是不是太累了？”
“还好。”我以笑容掩盖自己的不自然，“对了。为什么你有那么多小鬼可以用来训练？”
“养小鬼嘛。”白雪飞看着我，“你不也知道吗？听说你也有养了只小鬼。我持有的符咒，跟你养小鬼的符咒是一样的。只是我1;148471591054062养的比较多，放心，都是一些微不足道不构成危险的小鬼。”
“养的吗？他们都自愿跟随你吗？”我试探问道。
“当然。”白雪飞回答得很自然，“你的小鬼是你强迫跟着你的吗？”
“不是。”
“我也是。”白雪飞拉我起身，“别纠结在这点上了，走，吃晚饭去。”
白雪飞的回答跟之前的五只小鬼说法完全相反，他说得这么随意，似乎完全不认为利用小鬼有什么问题。也许像简舒才说的，白家有自己一套做事的方法，百年基业并不是一天练成的。我本不该深究，但莫名心里不舒服，真的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我满怀心思被白雪飞带到了大厅，饭桌已摆好，而白妈妈白爸爸也坐着等我们了，当然也包括白雪成，仍然一副乖巧的模样。
我看着这一家子，突然觉得好陌生，我们之间拉出了一条鸿沟，给我一种跨不过去的感觉，仿佛是两条平行线，永不相交一般。
白家，到底还有什么秘密，还有什么手段是我所不能接受的？
想到这里，我深吸了一口气，我不能让自己再陷入这种没有答案的漩涡中。既然来到这里了，也要依靠他们的帮助，现在能做的，唯有相信他们了。强迫小鬼这事，也许只是他们不得已的做法。
“小林，过来我这里坐。”白妈妈热情招呼了我，“我听飞儿说了，你想知道你爸妈的事情吗？等下我们吃完，我们好好聊聊。”
“好。”我坐到白妈妈的旁边，“谢谢白妈妈。”
“吃吃吃。”白爸爸笑着拿起筷子，“今天这顿一定好吃。”
看来白爸爸对昨晚那顿饭还记忆犹新，我低头一笑，真是受苦了。明明吃了那样难吃的菜，我的目的还是没有达到。白忙活一场了。
饭饱喝足之后，佣人收了桌子，端上了水果。
“小林，有什么想要知道的？”白妈妈递给我一块苹果，“关于你爸妈的。”
我想了下，缓缓问出，“我想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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