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上,当被架到专门用来打板子的木架上时,早在楚馆里就被张二虎揍成了猪头的皮笑秋口齿不清的嚷嚷道。
“冤不冤,吃了一百杀威棍再说。”乌铭冷笑道:“用刑。”
“啪!”
早已经守在一旁的四名巡检抡起手中的木棍就打,“嗷”的一声,皮笑秋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都给我小心着点,不要往要害部位打。”坐在堂前一把椅子上的乌铭轻描淡写的说道:“等一下那个大夫来了告诉交代他,每二十棍就给这姓皮的上一次药。”
“住手!都住手!”
乌铭的杀威棍仅仅落下了四十下,大堂外就传来男子愤怒的吼叫声,在四名身材魁梧的家丁陪伴下,一个身穿锦衫,脸色却泛着病态般苍白的青年走上堂来。
“啪……。”
然而,就好象没有听到青年的话一般,四名巡检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依旧站在那里行刑。
“在下昌城伯府楚仪,见过乌大人。”青年脸色冷沉的来到乌铭的面前,拱手道。
“昌城伯好大的架子,他以为派一个儿子就可以把人捞出来?”坐在椅子上的乌铭微微掀了掀眼皮:“捞人可以,一千万两银子拿来,本官立刻放人。”
“一千万两?大人不觉得这胃口太大了点?”楚仪脸色微微一变,沉声道。
“一千万两嫌多?那行,一千二百万两。”乌铭冷笑道。
“大人!”
“一千四!”
“乌铭!你不要欺人太甚!”楚仪怒吼道。
“我欺人太甚?”乌铭倏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冷冷的瞪视着楚仪:“昌城伯身为朝廷三公六伯之一,却欺负外乡来的一群孤儿寡母,这叫什么?”
“乌大人,说话是要讲证据的。”楚仪冷声道。
“证据?堂堂昌城伯的儿子竟然会说出这话来。Uw.nsh. ”乌铭笑着看向一旁的张二虎:“二虎你来告诉我,当初昌城伯抄没金家的财产时,罪名是什么来着?”
“窝藏贼脏,大人。”张二虎沉声道。
“听见了,窝藏贼脏。”乌铭看向楚仪。
“这有什么问题么?”楚仪沉声道。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了。”乌铭笑了笑:“本官真的很佩服昌城伯,身在洛京,竟然心怀天下,连发生在距离洛京达万里之遥的中州一个小家族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佩服,太佩服了。”
“是有人举报。”楚仪沉声道。
“举报?”乌铭微微一愣,他对张二虎说道:“二虎,这类案件应该是咱们巡查司负责吧?”
“是的大人。”张二虎恭声道。
“不知道昌城伯在咱们巡查司身兼何职?”乌铭一脸肃容易的对楚仪说道。
“家父是巡查司玄武堂御座的岳父,自然有义务……。”楚仪傲然一笑,就打算报出厉海强的名号。
“楚仪你这话什么意思?”乌铭脸色一沉;“这里是公堂,身为昌城伯之子,你可要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负责就负责!”楚仪怒声道:“乌铭我提醒你,这里是洛京,就是首座也做不到一手遮天!”
“我不需要遮天,只要可以遮得住昌城伯府就可以了。”乌铭目光森然的看着楚仪道:“傍晚之前,一千六百两银子,不交,就准备收尸吧!”
“好,昌城伯府等着乌大人。”楚仪冷声道,说罢转身就向堂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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