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谢淑雅惊讶道。
“多什么?一点都不多。”乌铭笑了笑,从袖子内掏出了几张银票,在谢淑雅的面前摇了摇道:“这里是一千两银子,是我从乌启恩的住处搜出来的。姐,我们有钱了。”
说着话,乌铭将银票放到了谢淑雅的手中。
“这么多钱。”看着票面上隶书书就的“二百两”字样,谢淑雅手足无措的说道。
“其实这钱并不多。”乌铭沉声道:“你知道乌府光外府一个月的进帐是多少吗?”
“多少?”谢淑雅问道。
“五万两。”谢淑雅苦笑道:“而内府就更多了。”
“这么多的钱,府里花得完吗?”谢淑雅迟疑道。
“怎么花不完?”乌铭苦笑道:“这五万两中最少要拿出三万两用来购买药材,炼丹用。”
“那还剩下两万两。”谢淑雅说道。
“一万两要上交官府。”乌铭咂了咂嘴道:“要不怎么说还是做官好呢?”
“这钱……,我们还是存着吧。”谢淑雅迟疑道。
“不存。”乌铭看着谢淑雅身上的旧袄,摇头说道:“雅姐你明天上街买几件衣服,再买一些胭脂水粉和首饰。”
“臭小子,有了钱就忘本。”谢淑雅轻捶了乌铭的肩膀道。
“有钱不花,留着做什么?”乌铭笑了笑道:“姐你放心吧,咱们马上就会有更多的钱。”
第二天清晨,新官上任的乌铭就朝着“有更多的钱”而奋斗了,手里拿着一本帐簿的他先是找到了在外府已经当了十七年管事的老李。
“李叔早啊。”一件房间,乌铭就冲着上首的老李点了点头道。
“哎吆,这不是乌总管吗?”年约四旬一脸和气相的老李急忙上前见礼道:“今天这是什么风把您给……。”
“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帐的问题吗?”乌铭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上个月您经手了……。”
“呵呵,好说,好说。”根本没等乌铭把话说完,一脸陪笑的老李就将一张银票悄悄的塞进了他的手里。
“五百两?”乌铭随意的扫了一眼银票的面额,随即皱了皱眉,话说眼前的老李做了十七年的管事,和乌启恩这个只做了三年管事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在一个档次上。
“老李啊……。”乌铭脸色微微一沉,就待将银票塞回老李的手里。
转眼之间“李叔”就变成了“老李”,老李这个时候再品不出味来,那他这十七年的管事可就真的白干了。只见他咬了咬牙,又将一张银票塞进了乌铭的手里。
“一千两。”当看到第二张银票的面额时,乌铭暗道了一声“真黑”,话虽如此,他还是将银票收了下来。
“李叔你接着忙,我刚才想起来,五少好象找张管事有些事要问。”乌铭看似感叹的摇了摇头,然而就在他走到房间的门口,身体却是突然一停,这一停,老李那颗原本已经放到肚子里的心倏的又提了起来。
“那个乌启恩,我很讨厌他。”乌铭背对着老李说道:“老李你等一下把那家伙处理掉。”
“是。”老李点了点头。
整整三千两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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