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知道，无夜是灵体，无法单独存活在外界，离开，可是会死的？
“但有一个条件。”无夜继续道。
漩涡希雨神情没有任何变化，但无夜能感受一股冷意。
“这不是商量。”很霸气，哪怕漩涡希雨没有露出霸气的气势，如之前，直接宣布漩涡水户就是族长一样，容不得他人半点拒绝。
“在你眼中，不是商量，但在我眼中，这就是可商量的事。”无夜轻笑道：“离开可以，既然你让我失去，自然你需要补充。离开漩涡水户的前提，就是以后我呆在你体内，你敢答应吗？”
“……”
漩涡希雨从未想过，有人会如此漫不经心跟自己提出如此过分的要求。
“……”
漩涡水户也蒙在哪里。
很快醒转过来，咬牙切齿的盯着无夜，恨不得从他身上撕下来几块肉，虽然知道自己各方面不如母亲，但如此明目张胆的喜新念旧。
太讨厌了。
漩涡希雨反而露出淡淡的笑意：“看来，你并没有理解，也没有理解你此时的处境，我只是不想让水户伤心，而选择让你离开，而不是请求你离开。”
“我知道。”无夜点了点头。
上前几步。
走到金色符文纵横呈现如墙之地，伸手触摸：“这是很强大的封印术吧？”
“禁术之一，你很强！你更应该明白，此术的强大之处。”漩涡希雨道。
无夜点了点头：“的确。”手指在纹印之上，顺着条纹划过：“似乎感觉，连空间都能封印，禁术中也是顶级的能力，也难怪你需要准备如此久。”
“哦？”
漩涡希雨终于神色有所变化，诧异的看着无夜。
可知，刚才第一眼看见无夜后，不关心他是谁，也不关心他有何目的。
现在却诧异了。
“今日，你还没有见到我。不对！水户的时候，已经知道，我的存在，对吧？”无夜轻笑的看着漩涡希雨，两人就隔着一道金色的符文。
没有任何侵犯性的微笑。
却让漩涡希雨不由后退一步。
没有回答，只是轻抬螓首，平静看着无夜，算是默认。
“我所控制的水户身体，虽然是她的身体，声音也是她的，但气质以及眼神，全变化了，今日之事，”无夜顿了顿：“一开始，家族所有人都感觉到惊骇。都能感受到“水户”的改变，但随后一切事态结束之后。
面对今日种种大事件，已经让他们难以承受，大事之下无法去思考细节，就算有人推敲，也只认为“水户”今日冰冷与傲然，如此大的变化，是因为漩涡金户他们的罪名，而发生的改变。”
漩涡希雨依旧淡笑看着无夜。
让人感受不到她的注视，却又能感受，对方在等着你继续说话的诚意。
“但这一切，肯定瞒不过你，你是水户的母亲，最懂她，也许比水户更了解自己，任何一处细节的变化，你都知晓，对吧？”无夜轻声道。
“难道真的如无夜所说，母亲早就知道了？”漩涡水户呆呆的看着身边的母亲。
有些不信。
如果是真的话，为什么母亲还要抱“自己”啊，为什么还要让“自己”留宿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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