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季完完是拥有青芜的记忆的，对于狼族被魔界放逐还是清楚一些的，看着琅厉浑身的气息跟对于魔界的熟悉，“你是魔界的狼吧？”
“是的。”琅厉点点头，“尸妃很聪明。”
“……”季完完嘴角一抽，“你夸我还是损我呢，应该活的久一点的人都知道的吧。”
“尸妃恢复了以往的记忆？”琅厉知道季完完重活过，但是现在听到季完完似乎所有的记忆都在，那岂不是……
“对啊。”季完完点点头，“都恢复了。”
“……”琅厉眸中隐隐有些心疼，看来，她给鲤莎莎讲解的还不够全面，季完完竟然已经恢复了记忆，那就代表了季完完经历了僵尸里面最为残忍的逆生长。
那种痛楚，看都不忍直视，更何况季完完还是当事人？更何况……她还是犼？犼的逆生长，根本是生死一般的极限。
“不要这样的表情好吧，我不是活的好好的么？倒是你，离开了魔界做什么还想回来？报仇么？”季完完一眼看穿琅厉的想法。
“……”琅厉并没有回答，只是定定的看着季完完，等待着季完完接下来要说的话。
“其实啊，报仇有什么意思呢？你离开了魔界，不觉得是一种解脱嘛？即便你经历过什么惨绝人寰得事情，可那都已经过去了不是吗？何必一直逼着自己记起那些痛苦的回忆一直让自己活在过去？”季完完轻笑，脚下踢着小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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