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完，我可否问你一个问题？”
“……”季完完迷蒙的眨巴眨巴烟，她怎么觉得气氛突变！刚刚辣么辣么温馨的场景啊喂！可是玖烟问了……季完完也不可能对于玖烟的请求置之不理，“师傅说吧。”
“处子之身是何意？”玖烟想到那天在冥界地牢内，绯笙与八公主都不告诉他详细的，他就很是郁闷。
“……”晓知修为通天地位凌驾六界之上的狐仙原来也有不懂得问题。不过这问题……有木有很醉？
总之，季完完是醉了，她满头黑线，她要怎么跟玖烟讲解？
“小完知道？”玖烟惊讶于季完完的反应竟与当时的绯笙如出一辙，玖烟当下便觉得他是哪个被排斥在外的？
“对……我知道的……”季完完点点头，小脑袋里面一直在想怎么回答玖烟这个问题比较好。总之说不回答是不可能的，毕竟季完完对于玖烟的要求从来都不会拒绝。
“那小完不方便告诉我？”玖烟心底堵着一口气，想到绯笙跟季完完都知道，而他却不知道。更甚的是，此刻的季完完还不知道愿不愿意告诉他他都不知道！
“师傅，你凑近点。”季完完突然想了想，好歹也是在21世纪活过十几年的，这么一点尺度都接受不了？
在她想通了这一点后便觉得这个问题相对于现代的那些黄段子根本没有什么，于是她轻轻呼出一口气喊着玖烟靠近一些，因为季完完是急性子的情况下，她决定好的事情便想要立刻告诉对方……
就比如现在……
季完完刚说完那句话，玖烟还没来得及靠近季完完，僵尸少女直接踮起脚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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