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掉!赶紧扔掉!这面具是活的!”
老佯被这一声吼吓一跳,下意识的松了手,面具飞速坠入黑暗之中,撞在枝桠上面,啪的一声,摔得粉碎。
“天真同志!你发什…什么疯?什么面具是活的?”
黎晓也是一脸不解的看着吴諧。
吴諧咽了口唾沫道:“我突然想起在我爷爷留下的笔记里,有一段关于神秘蛊术的记载!”
原来,血祭这种祭祀方式,主要是用在少数民族的祭祀活动中,那个时候的少数民族和现在的完全不同充满了神秘色彩!
少数民族的祭祀圣地,都是非常神圣的,不仅有专门的人把守,并且还会由祭祀施下某种异术,以保护自己信仰神灵不受骚扰。在少数民族记载的传说中,施法的异术被称为蛊术。
在他爷爷留下的笔记里曾经记载过一种蛊术,叫做螭蛊,可以将牲畜和人变得非常有攻击性,而现在藏在面具背后嘴巴位置空腔里的、那种深入喉咙的虫子,就是古老的螭蛊原形!
黎晓不解道:“就算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劳什子的什么蛊!一千多年过去了,也早就成了化石了!怎么可能还能攻击人?”
吴諧一脸真是少见多怪的表情说道:“诶!这就是少数民族蛊术的诡异神秘之处所在!螭蛊能够在宿主的体内繁殖,等到宿主死亡之后,它们会依附在某个地方,一直休眠下去等待着下一个宿主!”
老佯听完吴諧的讲述,再转头去看那些诡异的干尸,虽然仍旧一动不动挂在那里,总觉得惨白的面具似笑非笑,正在等待猎物靠近。
黎晓不以为意道:“天真你说得也太恐怖了,那如果真给这螭蛊附上了,马上扯下来不就没事了嘛!难不成它还能张出什么器官直插到胃里不成?”一想到那个画面黎晓不由打了个哆嗦!心说一定是从死胖子那里拿来的小黄片看多了,回去一定都给烧了!
老佯原本也被吓的够呛,听了黎晓的打趣也不由笑了道:“老白说的对,难不成它还能伸到你胃里?我怎怎么觉得插这个动词有些歧义!”
吴諧白了老佯一眼道:“螭蛊很难解,我想要是真给附上了,绝对不会扯下来那么简单的,不然这里就不会有这么多尸体了!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我们尽量别靠近了要小心一点。”
黎晓和老佯都赞同的点了点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小心无大错。
“天真说的有道理,老佯来一发看看!”
老佯一愣看了看黎晓道:“在这啊!不好吧!”说着还脸红了!
黎晓脸一黑一巴掌拍在老佯的后脑勺上骂道:“想什么呢!我是说照明弹!照明弹来一发!”
“哦!哦!”老佯老脸一红连忙从背包取出信号枪装填好照明弹对着头顶打了一发。
信号弹一直飞到顶端,并没有撞到洞顶,众人心里咯噔了一声,这种子弹最起码能打到二百多米的高度,难不成上面还有二百多米要爬,那真是要命了。
信号弹在最高点烧了起来,向上看去,果然再往上不远的地方,枝桠又稀松了起来,当信号弹落到离几人还有六十几米的时候,三人都被眼前场景震撼的无以复加!
只见那一段的青铜树干上,有不少凸起的东西。仔细一看,整个足有十几米的一段距离,依附在沟壑横生的青铜树上,给流动的光线一照射,呈现出不同的表情,或痛苦,或忧郁,或狰狞,或阴笑,如此诡异的景象,看得人寒毛直竖。
老佯脸色发白颤抖的问道:“都他娘的是…是活的!现在怎么办啊?要不咱撤吧!”
黎晓被老佯的胆小给气的够呛道:“新婚之夜就差他娘的临门一脚了,再怎么样也得把新娘的盖头给揭开,要回去你自己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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