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王宗的某处山峰,一体型颇为壮硕的少年从洞口冲了出来,“你大爷的,终于活着出来了,总算没错过考核时间。可想死我了,大肘子们。”
这一日,林岩躺在摇椅上,双臂缠裹着纱布,身子一摇一晃的,还不时“指点”着旁边的修杰练习尸王拳。
“今日方知我是谁啊,当了好多天的废物,原来发现还是我是最强的。”随后转过头去吸了一口旁边桌上的果汁,好不自在。
修杰气的牙痒痒,却发作不得,心中很是纳闷,“林岩已经将发力窍门和‘收’字的秘密告诉了自己,而且他相信林岩也毫无保留的告诉了自己,可是自己怎么就练不会呢。”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如果将这些窍门告诉大家就可以练成的话,尸王宗的先辈们早就这么做了。不是自己感悟出来的终究有些差别,世间习武本就没有捷径,更何况尸王拳还号称最难练的拳法之一,需要极大的悟性和运气。
只听哐当一声,大门被人推开了,一圆滚滚的少年衣衫褴褛却嘻嘻哈哈的,一手提着大号肘子一手提着大号烧鸡走了进来,“大兄弟们,想死老哥我了,你们都不知道我这些天是怎么熬过来的,说出来都是泪。”
林岩见胖子回来了,阴阳怪气道:“吆,这不是张大少,去哪风流快活去了,也不管兄弟的死活。”等胖子走进,忽然捂着鼻子,“你这啥味啊,掉茅坑里了。”
“别说我了,石头你这胳膊怎么了。”胖子走进将大肘子和烤鸡放在桌子上,拿起林岩缠裹着纱布的胳膊检查起来。
林岩还未说话,旁边的修杰就一五一十的解释起来,只不过远远的为何闻到一股好大的醋味。
听得这话,胖子放下心来,突然抱住林岩的头就往身上的衣服上摁,“那本大少就要给你个熊抱,庆祝一下你学会了叠字诀。”心里却暗暗想着:“让你丫的嫌我臭,臭不死你。”
林岩被熏得差点断气,嘴里也吐字不清,“赶紧放开我,还能做兄弟的啊。”
胖子松开林岩哈哈大笑回房换洗去了,修杰在一旁笑得差点岔气,林岩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躺在那望着天,“宝宝心里苦,可是宝宝不想说话。”
等胖子洗好澡出来,修杰早已拿了壶酒等在桌前,林岩扭过头去装作很是生气的样子。
胖子也不搭理他,自顾自的坐在桌前,从怀中拿出一个药瓶搁在桌上,“唉,可怜我担心某人过两天的考核要记鸭蛋,连珍藏的顶级雪花丸都拿了出来,本来我就只有三颗,还有些心疼,还是好好收起来吧。”说完就要去拿药瓶。
林岩连忙用胳膊将瓶子扫到身前,“还是胖大少厚道,哥哥我就不和你客气了,改天教你叠字诀。”
“切,谁稀罕啊,这玩意要是能轻易教会的,我早就学会了,还用自己慢慢苦悟吗。”说完胖子直接撕下一个鸡腿狼吐虎咽,顺手又来了一杯清酒。
修杰也卸下个鸡翅慢慢吃着,还顺便用另一只手扳个鸡腿喂着林岩吃。
“这鸡肉不错,你从哪搞来的啊。”
“我爹在后山养的鸿芦鸡被我顺了一只,怎么样不错吧。”不知为何,从胖子的语调中听到却满是报复后的快感。
“算你有种,希望你爹能放过你这三百来斤的肉吧,修修快再给我弄点,这玩意可不多见。”
胖子吃完一个鸡腿便开始抱着大肘子啃了起来,他知道那一只烤鸡就足够他俩吃得了。
鸿芦鸡,也称为红芦鸡,性子温和,形似上古火凤,一身红羽好似火焰一般,是一种极具观赏性的物种。而且现在已经极为稀少了,一般人还真舍不得拿来吃,今天林岩和修杰二人也算跟着沾光,尝了一回只在传说中的烤鸡。
待几人酒足饭饱后,胖子贪婪的仰靠在椅子上,“王军呢?”
“谁知道跑哪去了。话说你这几天也见不着人,干啥坏事呢?”
“不可说,不可说,过几天你们自然明了。”说完胖子就一晃一晃的回屋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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