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桑拿一节木头用小刀雕刻出了一把假手枪,他站在酒馆门口头顶戴着一顶捡来的破洞牛仔帽,腰间束着同样是捡来的老到掉色的枪套腰带,他把木头做的手枪插进腰间的枪套里,此刻他正幻想着自己是一个威风凛凛的枪客,现在正在执行某项秘密任务,他把从酒馆门前路过的行人都幻想成了自己的敌人,他先是屏息凝神然后听着街头上走动的人们传来的话语声,当他自我感觉到自己的心已经彻底静了下来时,刹那间他右手快速地把手枪从枪套里拔出然后对着目标人物们一通射杀,在他眼中他的目标们已然全部倒下无一幸免,他高兴地呼喊了起来,他为自己精湛的枪法而沾沾自喜,哑巴桑把手枪插回了枪套,此刻他感受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快乐,哪怕别人骂他是疯子他也丝毫不在意。
只是高兴之余,他又想起了那天晚上刘大哥对他说的那句话:“每个人都有一条命,但枪手是没有命的。”哑巴桑仍然无法理解这句话真正的涵义,在他看来,这是一句自相矛盾的话,怎么想也想不通,他有几次甚至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也许刘大哥不是这样说的,而是自己听错了。
哈姆尔联合城邦简称‘哈姆尔’,也是就是淘金之地的意思。多年以前这个地方还是穷乡僻壤之地,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在这里发现了金矿,随之而来的就是大批人从其它地区纷纷迁来加入了淘金的行列,慢慢地人越来越多哈姆尔地区也就越来越发达,许多建筑随之拔地而起,这里也成了北国的经济重区........
哈姆尔城区某处酒馆内,刘攀已经等候多时了,按照约定时间探子应该快到了。刘攀喝了一口威士忌,觉得味道还不错明显是有厚重的橡木桶味道。不久,一个胡子拉碴身体干瘦的男人走进了酒馆,酒保热情地问他需要喝点什么,他没有回答,他自顾自地摇摆着脑袋寻视着酒馆里形形色色的人,终于他远远地望见角落里头戴棕色牛仔帽的男人的耳朵上撇着一根卷烟,他确定这个男人就是此次任务的厨子,于是他叫酒保给自己上一杯威士忌,随后便朝角落里走去。
探子坐在刘攀的对面,他笑着向刘攀伸出很多天没洗而发黄发黑的右手说:“你就是老莫派来的厨子吧。”
刘攀并没有要与他握手的意思,刘攀淡淡地说:“嗯。”
探子见刘攀并不想与自己握手识趣地收回了自己的手,他仍然面露笑容地对刘攀说:“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配合你完成这次任务的探子,我叫乌迪斯,你也可以叫我‘乌鸡斯’,别人都是这么叫我的,因为我平日里喜欢......”
“,你好,先生,这是你点的威士忌。”还未等乌迪斯把话说完,一个身材饱满的女服务员就打断了乌迪斯的话头。乌迪斯生平最讨厌别人打断自己的讲话,他很生气,转过头去正准备问候这个女服务生的爹娘,但当他转过头时瞬间就心猿意马了,他色迷迷地一个劲盯着人家的胸脯看,看样子口水几乎要流出来了。
乌迪斯笑呵呵地接过威士忌,他的对女服务员说:“谢谢你,小姐。你可长得真漂亮啊,瞧瞧这俊朗地小脸蛋儿,瞧瞧这优美动人地曲线。”此刻,乌迪斯全然忘记了刚才想要骂娘这回事儿。
女服务生面带笑容说了声谢谢便转生离去,乌迪斯还恋恋不舍地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乌迪斯回过头来两眼放光兴高采烈地对刘攀说:“我的天呐,你刚才瞧见没有,那个女人的胸脯是那么地大,那么地圆,我发誓这绝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所有女人重最完美的胸脯,要是她能做我老婆那就太好了,我做梦的能笑醒。”
乌迪斯还想再说下去,刘攀打断了他的话头:“我说你老兄不会是忘了此行的目的了吧,言归正传吧。”
乌迪斯这才稍微回过点劲来,说:“好好好,言归正传,我刚才说到哪里了?噢,我想起来。我叫乌鸡斯,你可以叫我乌迪斯。噢!不对我叫乌迪斯,你可以叫我乌鸡斯,因为我喜欢吃鸡肉。”
刘攀显然没有太多的闲心与这个自称‘乌鸡斯’的人在关于他到底叫什么的问题上纠缠过多,刘攀不耐烦地说:“乌鸡斯先生,麻烦请你收起与此次行动无关的话题,让我们言归正传吧,不然我的子弹可就耐不住寂寞了,到时候你要变成了‘乌斯’先生就可别怪我了。”
乌迪斯见眼前地这个厨子板着一张严肃的脸,丝毫没有幽默感,他也就自讨无趣了,他也跟着板起了脸,他喝了一口威士忌字正腔圆的调子说:“关于此次行动的目标,我已经打探清楚了底细。这个外号叫豺狼的人可不是一个善茬,他在哈姆尔地区有着不小的势力,最主要是他手下养着一帮打手,整天配着枪枪围着他转,如果想要近身搏杀恐怕难度很大,所以只能采取智取的方式。”
“究竟该如何智取我就不知道了,就得看您的做菜本身怎么样了。不过,我已经摸清楚了他平时的行踪,这或许对你有很大帮助。此人在哈姆尔第三大街21号平房里开设了一家地下赌场,他每天晚上都会去赌场里亲自查账,查完账目后通常他会在一众打手的保护下回到家里,但有时候却不是这样,尤其是礼拜日的时候。”
刘攀若有所思地问道:“噢?”
乌迪斯说:“这小子养了一个情妇,,每次他礼拜日查完账都会去情妇那里过夜。我觉得这是我们下手最好的时机,因为平日里他手下的那些打手们都会轮流值岗给他守夜,唯独礼拜天他的打手们也会放一天假。”听完乌迪斯说的这些情报,此时刘攀的脑海里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计划。
礼拜日。哈姆尔地区的夜与别的地方不同,这里灯火辉煌,别的地区已经歇了工,而这里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街头的酒馆里坐满了人,大剧院里的歌声飘到了街上,而地下赌当更是人气爆棚,里面充斥着欢呼声和咒骂的语言。
乌迪斯左手拿着一根粗大的雪茄大摇大摆地朝赌场里走去,但还没跨进门口就被两个看门的打手给拦住要求搜身。乌迪斯骂骂咧咧地对两个看门的打手说:“嘿,你他娘的,刚才在我前面进去的那个人你们看都不看一眼,怎么偏偏到了我这儿就要搜身了?”
两个打手并没有理会乌迪斯的话,仍然强行搜了他的身。乌迪斯气的不行,他大骂:“我说你们是吃饱了撑的吧,你们看我的样子像是坏人吗,真是不懂规矩。嘿,我对你说话呢,死矬子别搜了,我身上没带枪。”
两个打手在乌迪斯身上检查了一遍确实没找到枪支便放了乌迪斯进去,乌迪斯仍然不依不饶地骂道:“合计着你们两兄弟是聋子吧,我真想掏出裤裆里鸟枪给你们一人一枪。”两个打手被乌迪斯气上头了,其中一个矮个子动手就要去给乌迪斯一拳,另一个高个则连忙拦住矮个子,高个子对乌迪斯咒骂说:“算你小子今天走运,我们两兄弟不和你动手,这要死放在以前你早就被丢去喂狗了。”
乌迪斯没好气地走进了赌场后。矮个子打手对高个子打手说:“你刚才干嘛拦着我,我真想把那小子的嘴给撕烂了,让他一辈子合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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