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骷髅头亲口提及“秒”字,作为平均太阳日86400分之一的时间长度,只有在太阳系内才有意义。当然,也许是为了方便玩家适应游戏,毕竟不同国服的语言和常设操作也有区别。
“婆婆,你的一辈子是——从小到大?”
老店员不耐烦起来,扯着破锣桑,“你个女伢好多废话,老是问无意义的问题,你以为你是三岁小孩啊?你想知道我多大,你知道你自己多大吗?”
谢知默语塞。这次的游戏和暴雨抢船不同,活动的n更多,隐藏的规则更难被发现。她回到餐桌前,重新擦拭桌上的污垢。
方才的电子音却消失了,一阵静穆后,忽然响起了吹风机的声音,有人在抽马桶,湿漉漉的拖鞋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几声“嘟嘟——”后,又是熟悉的电子女音。
“您好,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吹风机停了。谢知默闭上眼,.uknshu.o 好像闻到了热烘烘的烧焦蛋白质的味道,有个无形的女人用手指梳通缠绕的头发,另一手应当在拿毛巾……不会错,放在柜子里的毛巾总是有股特别的味道,这个女人用毛巾搓着未吹干的发尾,偏头提肩夹住电话,试图打给某人。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电话被挂断了。
人在失去视力后,其他的感官会变得敏感,谢知默设定好擦桌子的方向与频率后,将注意力集中在嗅觉和听觉。女人应当是取出了餐盘,那种陶瓷烧制的椭圆形盘子;嗞地一声后她开了一罐啤酒,气泡呼噜噜冒着,她喝酒了,一罐又一罐;有劣质香烟的味道……
谢知默睁开眼,方才擦净的桌子再次变脏。
她从最初的地方开始擦,身后又传来了熟悉的女声:“您好,您拨打的电话……”
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油然而生,谢知默咬着唇肉,试图理解这个女人的行为逻辑。可是,这个逻辑并不在大众行为中,没有人会一遍上厕所一边吹头发,同一个号码也很少在几分钟内变为空号。
谢知默头脑沉沉,肩上传来毛茸茸的触感,她转过头,对上了大白熊黝黑的眼瞳,后者一下下眨着眼,嘴里说着:“午餐时间到了,请随我一同前往饭堂领取员工餐。”
谢知默数着节拍,垂眼不作应答,只是顺从地跟在它的身后。白熊眨眼的次数与频率结合起来,传递出一个十分明显的讯息——
“。”
可是……谢知默眼神不明:它怎么知道我会摩斯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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