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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森静静地坐在原地，凌厉的目光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要洞穿杨琨宁一样。韩森很想从杨琨宁的举止当中，看出杨琨宁的为人到底怎么样，是不是心怀不轨。不过，经过了好一段时间的观察，韩森依然发现不了杨琨宁有所不对。不过，韩森知道，有些人的隐藏技术是非常深厚的，所以短时间内是看不出有半点瑕疵。
留意到韩森投过来的目光，杨琨宁也从中抽出注意力放在了韩森身上。当看到韩森的那一刻，杨琨宁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疑惑。
恩？他的气场好强，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韩森也感受到了来自杨琨宁的疑惑。两人目光相碰的那一刻，韩森脑海中闪过一丝精光。没错，韩森可以确定眼前这个杨琨宁正是自己网上遇到的那个杨琨宁。只是，韩森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一个网络安全部部长会亲自过来？
难道说他们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
越想，韩森就越是觉得有这种可能。因为，零度集团才不过是一个新开业的公司，知名度根本就谈不上，更不可能会有人放心自己的技术，而这个超维科技集团竟然主动找上门来，而且，找上门来的还是网络安全部部长杨琨宁。综合这些信息，韩森便可以猜测对方应该就是为了自己。
要是真的是为了找自己，那他们又怎么可能会找到自己的信息的，自己可是都把自己网上的痕迹消除得一干二净了？
回想起昨晚自己参与的那场维护行动，韩森可以确定的是，自己已经把行动的痕迹消除干净了，而且自己离开的技术可是瞬间移动，就算是顶级高手也无法追踪自己。
莫非是自己平常的某些行为，引起了网络安全部的注意？不，我平时的行动都是非常正常，而且自己也没有发现有人追踪过自己。
韩森皱了皱眉头。他想不通这到底是为什么，因为他实在是想不到到底哪里有错漏，他平常的网上行动可都是非常谨慎小心。
“大家新年好。”杨琨宁将手中的手信递给陈绍芬，然后来到韩森等人面前，“罗先生，本来我今天来是不打算聊公事的，但是，因为罗先生并没有对我们所发出的邮件进行回复，所以我才冒昧前来，希望能当面得到罗先生的答复。”
“其实，贵公司所发过来的邮件我已经看过了，刚才我们就正式讨论过。”罗天成招呼杨琨宁坐下，然后示意自己的妻子陈绍芬去沏茶，“我们都觉得，能得到贵公司的赏识，我们都感到很荣幸。只不过，我有一点想不明白，你们超维科技集团可是国有企业，为什么会找我们民营企业合作呢，而且我们公司才不过新开张不久？”
“不，虽然你们零度集团是一个新开张不久的公司，但是你们的技术研发方向是值得我们注意的。”杨琨宁感受到大家的疑惑，于是马上开口解释道，“你们在申报公司的时候所填写的信息让我们很感兴趣，于是我们便主动找到你们，希望可以与你们共同研发AI方面的技术。”
“可是，全国那么多研发AI技术的企业，而且还有不少规模庞大、技术成熟的大企业，你们为什么就偏偏找上我们呢？”
韩森插话道。
“哦，这位是我们公司的业务经理，韩森。”
留意到杨琨宁的愕然，罗天成马上为其介绍其韩森来。
“哦，原来是韩经理。”杨琨宁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色，“韩经理可真的是年轻有为啊。没错，全国有很多研发AI方面的企业，有很多企业的技术也都已经成熟，但是他们的技术都只停留在初始阶段。而你们却在如此大环境下毅然成立相类似的公司，说明你们对自身技术非常有信心，觉得自身技术肯定可以脱颖而出。”
“……”韩森嘴角微翘，露出一个知遇知己的笑容来，“杨工的观点果然够精辟。只是，我觉得你们选择我们零度集团的理由，并不会只是这一点，因为单凭这一点可不会让你们国有企业下定决心的，这其中所存在的风险可是无可估量。”
“韩经理，我相信你也会明白一个道理，凡是做生意的，没有不存在风险。”杨琨宁相视而笑，“风险与机遇并存，把握机遇，直面风险，方能成就卓越。要是我们不敢面对风险，我们就无法创造奇迹。况且，我们相信你们零度集团是一块被隐藏在桔梗下的金子，总有一天会发光，我们超维科技集团也只不过为此而助推一把罢了。”
“哈哈……”
韩森甚是开心，因为他觉得杨琨宁是一个非常精明而又有着非常强的洞悉能力的人，韩森就好像遇到了一个知己一样。不过，韩森知道，这其中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原因，不管这个原因是什么，韩森都不怕，因为当韩森觉得走上这条商业之路的时候，他就明白有些时候自己必须要直面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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