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天就是这么爱开玩笑。
活过来的他，体内没有毒性，却变得连自己都不敢去面对的一个人。
人？
或许都是抬高了自己吧。
“我叫叶五，因为排行老五，所以…”
夜凌天没有继续往下说。
老五，是他父皇的排序。
夜锦，是排行十九，最小的。
“嗯，那么，我在问你几个问题。”
排行第几，木婉没有兴趣。
夜凌天点头，“前辈请说。”
“你喜欢里面的那个姑娘是吗。”
木婉指着灵儿的房门。
夜凌天的视线看去。
他，何止是喜欢啊。
夜凌天点了点头，“很喜欢。”
“那她喜欢你吗，或许…呵，以前有，那么现在呢。”
木婉看出了夜凌天身上的烧伤是新的。
以前和现在，夜凌天可已经完全不同了。
果然。
木婉的话让夜凌天沉默下来。
他好像从来没有听过南宫芷说喜欢自己吧。
虽然在一起的时候，她的娇羞和笑容，总是让自己误会她心里有自己。
可事实，南宫芷没有亲口说过吧。
夜凌天不知道木婉为什么要问这些。
但碍于是前辈。
夜凌天还是回应了起来，“我喜欢她就够了。”
心里突然变得没底。
木婉嘲讽一笑，“那就是不喜欢咯，以前也不，现在……”
看着夜凌天的面具。
被木婉的眸光看的炙热的低下脑袋。
木婉的意思，他懂！！
他咬紧牙齿，“我说了，喜欢她就够了，我会守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保护她。”
他已经不敢去面对。
更不敢让南宫芷看到这样的自己。
因为他无法确定，南宫芷会用什么心和眼神来面对自己。
如其这样，他宁愿做那个能让南宫芷思念的夜凌天。
“哈哈哈哈，可笑。”木婉不免的大笑出来，“现在我都知道了，那么，我让你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你即能呆在那个姑娘身边，又能得到痴人相伴的事。”
盲目的让夜凌天和灵儿在一起，夜凌天肯定是不同意的。
所以木婉，已经做好了一切打算。
“什么！？”
夜凌天有些不明白。
他看着木婉，眉头微微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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