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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灵气
晴川眼睛霎也不霎的盯着我，一脸的兴奋神情丝毫不加掩饰。
我却是心下“咯噔”一下，一种强烈的不安急速涌上心头。
这个所谓的“灵气”，似乎自打那天我跟那非主流少女凌灵殧接触以来，就一发不可收拾的跟我的生活缠绕到一块了。
除灵者、灵气充沛、古武灵能力家族……
这些之前让人听了莫名其妙的名词，到现在我居然已经听得习以为常了。不过，听得惯了是一回事，但是理解不理解又是一回事情了。就拿这个灵气来说吧，虽然听凌灵殧她们说来说去，常常挂在嘴边，但是到底这灵气是个什么样子，我还是没多大概念。
仔细回想起来，当日因为sky转世成韩旭的事件，凌灵殧将自己的灵器手机折断后，放出大量的灵气使得金灵和月灵以及那轮回收集者的青头绿脸小怪物显形，让我第一次看见了所谓的灵气形态，——那充盈在整个空间里的乳白色雾霭似的液体状态气雾。
而后来为了追踪被阿修罗小夏带走的容纳着a-kg魂魄的u盘，我在失去了小夏的踪影之后，情急之下，不知为何产生了一丝明悟，结果竟然自己看见了充沛在天地之间的灰白色灵气。
不过这似乎也如同段誉小哥那时灵时不灵的六脉神剑一般，自打那次人品爆发了一回之后，我就再没有凭借自己的力量见过什么灵气了。而后来虽然几番巧合，一步步下来跟凌家也走得越来越近，知晓了不少灵能力古家族的秘闻轶事，但是对于这个灵气，究竟是什么东西，我到现在也还是一头雾水。
只是不管凌家二叔也好，黄泉引路人奈落也好，这些家伙张口闭口都是灵气如何如何，似乎这灵气就如同小时候看漫画《七龙珠》里面的战斗力一样，成了权衡强大与否的唯一标准。
但是……灵气这玩意我一直以为不过就是那成天吵着吃“灵灵”的杂毛鸟鹦鹉poly的粮食罢了，在我看来，估计也就跟那什么猫粮狗粮差不离的。
想不到在这晴川的言语中，似乎之前我莫名其妙喝下去的那杯劳什子素早茉莉，竟然也是用灵气聚集而成。
“人不能吃灵气么？”我怔怔的反问了一句。
晴川似乎有些想失笑，旋即又忍住了，道：“当然不可以。灵气是游离在天地间的能量元素，除了那些上古时代遗留下来的灵兽妖怪等特殊非人存在，普通人类只能通过修炼各种法门来汲取灵气的游离能量，才能够逐渐将灵气化为自己能够使用的力量，而只有那些天精地怪的异种存在，才有可能直接通过吞噬灵气作为食粮，利用体内的转换循环将灵气化为自身的力量，这是上天恩赐给它们的天赋……我们人类又不是妖兽，怎么可能直接吃灵气！”
“那……我刚才不是喝了那玩意么？”我望着晴川那张精致的脸蛋，心里的阴霾却愈发的重了。
晴川定定的看着我，眼睛里蕴含笑意益发的浓烈了。
“风君，你听过这么一句话么？”晴川突然将话给岔开了来，“所谓成功，就是百分之一的天才加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
“我当然听说过啊！”我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她。这是爱因斯坦他老人家的名人名言，当年读中学的时候，我们那恨铁不成钢的班主任不止一次的用这句话来鞭策我们，告诫我们这群平时调皮捣蛋，考试前临阵磨枪靠小聪明六十分及格的家伙，——大科学家爱因斯坦都是要靠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才能获得成功，你们呢？！
“没错哦！那么下一句是什么？”晴川半眯着眼睛看着我。
我愣了愣，下一句？下面就没了啊！下面就该是我们那唠叨的班主任喋喋不休的开始训诫我们该要如何如何努力，奋发图强，方始能够报效祖国为四个现代化建设出力云云……
眼见我发愣不明所以然的样子，晴川悠悠的接道：“可是……那一分的天才，却没有多少人有！”
我看着晴川，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
晴川笑吟吟的道：“正如那位大哲人所说，努力固然重要，可是更重要的是天赋。十万个人里面，也许能找出成千上万个努力不辍的人来，可是却未必能找出哪怕一个称得上天才的人！”
晴川看着我，突然不接着往下说了。
“你……不会说我就是那个什么天才吧？”我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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