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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人？！呸，那可是违法的。”
“笑话，如果卖人违法那那些奴隶都是怎么来的。”
“那是旧社会的产物。”白皎皎辩驳。
“可不是只有你这个位面才有，只要有人存活的地方这就不可避免，等你见多了就习惯了。”闭嘴冷哼道。“也就你这傻子还真以为这世上真有什么律法正义，我看你原来的那个位面才是可笑，明明就背地里什么交易都有，还要表现出一副表面上的公平正义，一点都不坦荡。”
白皎皎沉默了，她不可否认闭嘴说的是事实。“你到底是什么人，之前我以为你是系统，但现在看来你知道的比系统还要多，十级以后的功能的确是让我很心动，但我也明白你是在故意让我为了这个去升级。”
“每次在我快死的时候你总能救我，然后你就会消失，闭嘴，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闭嘴哼哼唧唧的似乎在说白皎皎总算聪明了一点。“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但是你要相信我的确就是你的系统，只是出了点小意外而已。”
“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刚刚说的位面是什么意思。我所在的这个世界只是你所说的其中之一的话，那是不是说明这个世界是存在许多相同的平行空间？”白皎皎联系着前世的那些小说里的情节猜想道。“如果是这样我的任务就没有那么简单，如果我要留在这里或者是回到之前的那个空间是不是就要付出代价？”
“闭嘴，请你告诉我，这对我很重要。”白皎皎语气严肃，她之前未曾想过，如今却清楚的知道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价，系统给了她这么多的好处，那么一定是要她付出些什么。
如今的这个位面她很喜欢，有关心爱护她的家人和朋友，她不希望有一天自己会突然消失。
闭嘴被她这严肃的语气给唬住了，支支吾吾道。“你知道的，我之前找到你的时候能量并不是很充足，而且后来又因为你耗费掉了很多很多能量。所以我的数据资料并不完整。”
这也是他觉得对不起这个宿主的另外一个原因，虽然他记不清了，但也知道这些被选中的宿主是为了维护每个位面之间的市场平衡的，如果他们不能起到维持的作用，那就会被抹灭，重新选择宿主。
每个系统在选择宿主之后就会告知他们的任务，逼迫他们快速升级担负起责任。但是他却因为数据的缺失没有提供线索给他的宿主，以至于到现在她还在浑浑噩噩中。
“所以，这就是说你和我之前说的都不是完整的？！”白皎皎提高三个音量！
“应该是这样的没错，但是有一件事情你肯定要做，那就是升级。你没察觉出来吗，你升级以后在这个位面的存在感就越强。”
白皎皎深吸一口气，的确，每次升级之后不仅是她个人得到了好处，就是认识的人和声誉地位也在加强。
“存在感越强就越不容易被剥夺存在，这是每个宿主能在位面生存的必要条件。而且你每次升级之后我的能量就会增加，数据库的数据也会恢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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