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一大轮，陈斌才想起老邓还没说到点子上。
(°Д°)：“教授，你还没说我缺的强者之心是什么？”
邓布利多看了看怀表，一边收拾桌上的文件，一边说道：“你有心结，如果化不开这心结，你永远也掌握不了魔法的精髓，只是达到以力压人的层次。”
陈斌愕然了，这不是玄幻小说的套路吗？
主角用仇敌的血肉祭练飞剑，然后念头通达，直接突破到金丹期！魔法世界也流行这玩意吗？
最重要的是，陈斌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仇人啊！
与他结仇最多的并不是伏地魔，而是伊沙笨尔。
莫非要弒母证道？
(╯°Д°)╯︵┻━┻：“臣妾做不到啊！”
“等等。”陈斌在掀桌之前，忽然想到了破绽。“教授，你也有心结没有解开，而且伏地魔的心结一定比你更多，为什么你们又是当代最强者？”
“伏地魔也没有我说的强者之心。他的强大，也是以力压人，再加上一些独特的魔法天赋。”邓布利多认真地说：“我说的强者之心，是超越了魔力的限制，达到以弱克强的力量。”
“就像是梦境里的西比尔族长？”陈斌最直观的印象就是她以更低的力量与速度稳压着十余名精神病。
“答案很类似，但是又没有那么强大。”邓布利多尴尬地咳了一声，继续板着脸说道：“我在打败盖勒特之后，原本停滞的感悟又一次出现了增长。之后，突然到了某一天，就像是顿悟似的，我领略了一丝类似你梦中那种感觉。当然，效果相差很远，但是我的确能用更少的魔力达到更强大的效果，而且对魔法的本质也出现了新的理解。那种感觉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顿了顿，他看到陈斌似懂非懂的死鱼眼，无奈地叹气道：“唉，不瞒你了。直到现在，我仍然对阿利安娜的死亡感到万分愧疚。然而，自从击败了盖勒特后，我开始接受阿利安娜可能被我的魔咒杀死的事实，然后那份感悟就渐渐地萌芽，开始出现了一丝你梦中见识过的感觉。我曾翻查了很多典籍，这种感悟就像传说中的法则，尽管这只是初型。”
陈斌石化了！法则！这是魔幻小说里最顶级的东西，什么神啊、恶魔啊、屠神者啊，总之就是超级高魔世界才会提到的非人领域。
那是轰爆星球、肉体穿梭宇宙、创世神之类的变态脑洞，这里是挥挥小棍子的低魔世界好不好？
然而，这只是陈斌不靠谱的猜测，还不如直接问老邓。
“教授，什么是法则？”
“万物至理，只可意会。”邓布利多彷佛早已知道陈斌有这一问。
(￣▽￣)／：“像万有引力法则吗？”
“什么是万有引力？”邓布利多疑惑了。
(￣▽￣)／：“呃……即是魔法界的星群移转理论。”
“这只是理论，不是法则，也不像《甘普变形基本法则》那种经验总结。”邓布利多想了想，尽力用语言描述的感受。“法则属于不可变化的至理。如果你硬要把学术界的法则拿来比较，法则无处不在，但无法感悟法则的人就是理解不到它的存在。比如，上过《天文学》的学生也知道星群移转理论，亦即是你说的万有引力法则，甚至谁也能背诵或应用这种公式。虽然我说的法则也是万物至理的一种，却只可意会，并且只有领悟到的的人才能应用，感悟越深就能发挥得更深。我相信历史上也有多人发现了法则，却无法用任何方式记录下去，只能应用于自身。”
(〃''▽''〃)：“教授，我可以问一个可能带有冒犯性的问题吗？”
“问吧。”邓布利多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冒犯了。
“既然你已领悟到法则，为什么还打败不了伏地魔？”
邓布利多彷佛早已预料这个问题似的，没有丝毫的尴尬，正色道：“我只领悟到皮毛，而且即使领悟到法则也不是无敌的。以你的计量单位来说，伏地魔复活那时，其实力就是常人的12倍以上，我的魔力只有8.55倍，正常情况下应该是瞬间落败。然而，就是因为有了法则的加持，我的魔咒才可以跟他对抗一二，然后催动秘法强行增生魔力，否则根本等不及你的援手就直接死亡了。”
顿了顿，他看到陈斌真的听入耳了，才继续说道：“依我估计，如果伏地魔能变回复活那刻的实力，即使是我、你、盖勒特和罗齐尔联手也是打不过他的。因此，我需要有更多的计划，比如哈利，也比如让你获得强者之心，亦即是领悟法则。”
陈斌沉默了。法则是那么好领悟的吗？他甚至不相信这世界拥有什么法则，也弄不懂法则是什么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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