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自己也说不清，这就像一个人爬陡峭的高山，在开始爬的时候，没有向下看，一直闷头向上爬，直至回过神来不经意间向下看时，那种恐高，生怕会掉下去的恐惧，这是人性本能，也可以称之为自我保护意识，这种意识在时刻提醒你，你现在身处很高的位置，若是一个不小心掉下去，就会粉身碎骨！
陈凡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向下看的，是在天南大学的晚会？或是未来科技城的洽谈？
都有可能，因此陈凡现在每做一个决定，都不会像之前一样率性而为，而是走一步看三步，看四步...
所以最近越发觉得很累，是心累，因此他需要尼古丁带来的麻木，或是放松...
“陈董...”
就在这时，李嫣然不知何时走到了陈凡近前，随后轻声道。
陈凡看到是小秘书来了，就掐灭手中的烟，随后轻笑着问道。
“给他们回电话了？”
李嫣然轻微点点头。
“回了，阿力巴巴的马总已经到了牡丹商贸公司，听说您在开会，就没有打扰您，一直在会客室等待，后来网易的丁总也过来了，现在正陪马总聊天呢...”
陈凡听的一愣，这就来了？
“什么时候到的？”轻笑着摇摇头起身，可别让大老们久等了。
“一小时前...”
陈凡挑挑眉，看了看时间，只见已经是下午17点了，好家伙，真正的开了一天的会啊，怪不得这么腰酸背痛的...
...
会客室，马匀和丁蕾有说有笑的聊着天，毕竟二人都是互联网领域的，尽管各自运营的产品性质不一样，但是根源却是同样的，因此畅想互联网领域的未来发展趋势，聊聊当下互联网局势，聊得挺投机，倒也没在意等了陈凡一小时的事情。
再者说也是他们不请自来，错不在陈凡身上。
“抱歉，抱歉！让二位老哥久等了，今天公司开年末总结会议，整整开了一天的时间，我也是刚得知二位到了我这里，这就第一时间赶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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