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带队的连长,穿着笔挺的武警军官的军装,格外的英姿飒爽,从腰间拿出一个军哨放在嘴边,“嘘............集合,上火车”,那些穿着新兵服装的少年争先恐后的钻入火车,任六金告别一下也要进入火车,父亲任天福一把拉住他,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条黄色钟鼎牌香烟强行装入到任六金的行李包里,叮嘱的说“到了连队里面,一定要给班长老兵拿包烟,好好表现”,任六金哪能听得进去,应付性的朝亲人们拜了拜手,赶紧进入火车随便找个位置坐了起来。
“笛.........”,火车轰隆隆的慢慢的开走了,发动的时候,任天福和赵兰及任商隐都追着火车和任六金摆手,任六金趴在窗边,把窗户玻璃打开,朝他们喊“回去吧,天冷,我会给你们打电话的”,正在告别,有个新兵“啪”的把窗户关上了,说“冷的羊熊样,想把大家冻死”,其余新兵附和着说“是的,是的,关上讲,关上讲,反正都出发了”,任六金没有脾气,就坐在位置上难受的看着他们。
这些新兵都是和任六金一批入伍的,整整八十人,分布在县城的各个乡镇,这些新兵有的家庭条件好,有的贫穷,年龄都相仿,都是十八岁左右,任六金和他们都不熟,就开始观察他们,听他们在说什么,对面有两个明显是富家子弟,一个是脸长的白白净净的,在说“我早就想当兵了,当兵可以认识你们这些战友呀”,另外一个脸稍黑,说:“是的,战友的感情是最真挚的,在打仗的时候都是可以互相挡子弹的”,白脸又说道:“靠,我走了我女朋友哭的羊熊样”,脸稍黑的说“你不就那一个女朋友吗,我是一天换一个,一天一炮,一周七炮,正好我姓周,江湖人称我周七炮,我走了你说有多少人为我哭”,说完猥琐的大笑起来。紧挨着六金的是一个黝黑弱小的孩子,也不说话,从包里拿出一个馒头就着咸菜吃了起来,周七炮坐在他对面,威风八面的说“喂,你那馒头别吃了,来吃我的,我们哥几个搞起来”,说完就把自己的行李打开,烧鸡、咸鸭、猪蹄、花生米整整摆了一餐桌,他机警的看了看周边有没有军官,又从包里拿出来两瓶古井贡酒,拧开一瓶,底朝天对着嘴抽了一口,然后把酒瓶交给了吃馒头的,吃馒头的新兵拘谨死了,连忙摇头摆手,说“不会不会”,周七炮又把酒瓶传给任六金,任六金早就饥饿咕噜,右手接过酒瓶,左手抓个烧鸡腿,猛喝一口酒,大吃大喝了起来。旁边的(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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