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门关上了。不好的预感在我心里逐渐放大。我在床下,她在屋子里。她知道我在床底下,她跺了跺脚,说,出来。我“乖乖”爬了出来。她很漂亮,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她走到我面前,一个嘴巴随即而来,我应该是习惯这种痛觉了,并没有吭声,她问我这是怎么回事,我没有说话。她打了十来个,但是不痛。她掏出来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嗯,对,是,过来两个人,嗯。
我知道她的意思,也许这才是刚刚开始。她瞪着我,也没有说话。倒是我开头了一句,姐,我想回家。她说,闭嘴。过了一会,来了三个男人,手里提着一桶水,还有几根绳子,麻袋...我开始往后躲,我知道自己要挨打了。他们把我捆在地上,套在麻袋里,我感觉自己整个人被倒立了起来,都是水,我不能呼吸了。我感觉自己要晕过去了,这是我想要的结果,可是我很清醒,她问我。这个盘是从哪里找到的,我撑不住了,我指了指床底下。那两个人直接把床搬了起来。连同我的秘密。
事实上他们并没有找到什么,除了这个盘。以及里面的几个视频,她把盘带走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笑了一下。我可能被打傻了。旁边有个人指了指床板,她捂住了嘴,她惊讶了,因为上面有一个模糊潮湿的成年人型,但那个人绝对不是我,我只是个小孩子。她的眉头皱了一下,她招了招手,那两个人站在她的身后,谢天谢地,她要走了,她是最后一个出房门的,走之前,她的手悄悄往后背了一下,她给我留了一把钥匙。这意味着我能出去了。
我等她们离开后,脚步声消失了,我又等了好久,这才敢把门打开,楼道里的气味很清新,我喜欢这种味道。比我屋子里好上太多了。这一层楼道没有灯,也许是灯坏了,我想着。我的屋子是在最尽头,我看了一眼,我离出口,还有好远的距离。有希望总是好的。我想着。每一扇铁门都关得死死的,我能听到里面的人在敲门。很有节奏,像是用指骨轻轻的敲打,我尽量让自己的脚步声小一些。
我忘了,这一层的楼道是有摄像头的。我才走了一小段路,就有一个人上来了,w.uknshm他穿着西装,大黑色的皮鞋,嘴角还留着不知名的液体,他舔了舔,很享受那种感觉。没有穿防护服的男人,他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看到我一点儿也不惊讶的样子。他说,这是我第四十四次跑出来了,他把我拎起来往紧里头走。我没有挣扎,我知道这无用。
他把铁门重重摔上,又一脚踢开我,他坐在床上,看着我,像是看一只蚂蚁的感觉。她从来都不舍得打你,她怎么能对你这么好?他自顾自的说,开始抽我的脸。我感觉自己的脸已经肿了起来,我挣扎,他掐住我的脖子,眼神盯着我,他很恨我,恨不得吃掉我的感觉,我有这种想法,很奇怪。我感觉我快呼吸不了了,这比刚才的刑罚更让我难受,他很满意我的表现。
过了许久,我觉得我没有力气了,我决定放松身体。他还是没有放手的意思,我觉得,周围的世界变得好黑。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我看着自己的身体。碰了碰它,它不动了。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蹲在这里发呆,他回来了,带着一个小行李箱,他把我的“身体”塞了进去,他的动作很熟练,像是个老手。他把我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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