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咱接着说。
孙立强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命,孙宗峰夫妇对我感恩戴德,他们更是把求叔当做“神”来膜拜,向求叔进贡了不少的“银子”作为酬劳,求叔典型的要钱不要命的主,他见到“银子”比见到亲爹还要亲。
周一下午课程结束之后,我照例赶回414寝室,可就在走上四楼的时候,发现早有两个人站在414寝室门口,他们身边还放着几个大的行李箱,我快步走到寝室门口,发现竟然是熟人,一位是尹云鹏,另外一位竟然是孙立强,看他们的样子,似乎是要搬到414寝室,尹云鹏要搬过来我是知道的,我们已经说好了,再说了毕竟我们是同行嘛,交流起来也方便嘛。至于孙立强搬过来,我就有点大惑不解了,这孙子是个典型的“富二代”,他放着好好的寝室不住,怎么会住进这个全校有名的闹鬼寝室?多年的工作经历告诉我,这里面一定有阴谋,我虽然不知道这个阴谋是“好”的还是“坏”的,但是防着点总是没有错的。
我打开寝室的门把这两位新的舍友让了进去,尹云鹏看到寝室里的摆设之后并没有多么吃惊,倒是孙立强看到我屋子里的摆设则吃惊地张大了嘴,他也许没有想到寝室里会有这些“迷信”物品,我冷冷地看了孙立强一眼,淡淡地说道:“你怎么来了?你的病不是好了吗?还来找我干什么?”孙立强慌忙接话:“”尹云鹏看我和孙立强说话不对付,连忙出来和稀泥:“云潇,你别这样,立强是来学艺的。”我冷冷一笑:“学艺?他还学艺?哼!”不知怎么回事?我对这些“富二代”没有什么好感,自从高中时认识了刘刚,我往后就没有碰上过一件趁我心意的事,当我一想起韩嫂的事,我就对他们一家恨得牙痒痒,要不是你叔叔,韩嫂就不会出轨,也就不会有以后那些事了。也许是“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吧,再加上我现在又碰上几件这样的事情,心里有一种数不出怨气,我很清楚如果心里的这股怨气不发泄出来,对我以后的修行不利,很容易误入歧途,而现在自己又找不到合适的发泄对象,现在好不容易快来一个合适的,不好好的发泄一顿怎么可以呢?现在一下子发泄出来,感觉好多了。
我从孙立强笑着说道:“对不起啊,刚才心情不好。”孙立强没想到我会道歉,他慌忙说道:“没事、没事。”两个人开始收拾床铺,我坐在自己的床铺上看着他俩,当他俩做完手中的事情之后,发现我在看着他俩,他俩疑惑地相互看了看,都不明白我这是怎么了?我没有说话,依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俩。
孙立强有点不解地问道:“怎么了?李哥。”我摇头道:“没什么,不过你要记住,寝室里的一切东西都不要动,当然你想丢掉小命的话。”孙立强慌忙点头:“我知道、我知道,这些尹哥都告诉我了。”我闻言先是一愣,然后把目光转向老尹,老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是我告诉他的,你别训他了。”这个老尹,我到底说你什么好呢?你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呢?怎么什么事都和外人说啊?你难道忘了阴阳先生这一行的行规吗?我狠狠地瞪了老尹一眼,没有说话,老尹似乎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低头不再说话,孙立强这人也挺聪明的,看到我和老尹的神情,便知道自己似乎在某些地方做错了,他连忙说道:“你不要怪尹哥,是我逼着他说的。”我淡淡地说道:“立强,这不关你的事,老尹要是不肯说,无论你怎么逼他,他都不会说的,这次是他想显摆自己罢了。”老尹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显然让我说中了心事,事到如此还能怎样?走一步看一步吧。
这件事就这样掀过去了,转眼间又是周五了,照例我又去求叔那里去上班,至于老尹,他说他有事需要晚点过去,我答应一声,独自出了门。终于挤上了公交车,人太多了,在车上晃了近一个小时之后才到了目的地,此时天还有点冷,我哆嗦着往泽生堂的方向走,远远的便看见一个青年男子站在泽生堂的门口,看年纪大概有二十五六,正在泽生堂门口转来转去的,却不进去。我不禁奇怪:这位大哥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生意?于是我便走上去问他:“我就是泽生堂的员工,你是要请佛吗?”那男子一愣,头也没回的对我说:“不是、不是,我就是随便看看。”然后他头也不回的走了,我有点迷惑不解:这大哥怎么了?我走进了店里,发现求叔正在斗地主,故事讲到这里,好像还没有详细的讲过求叔,我便在这里简短的介绍两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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