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阴城外,韩信一个河边垂钓,偌大的淮阴城竟然没有一个容身之地。本想投了秦军,没想到出身卑微,入不了当时士大夫阶级的法眼,于是只能孤身一人暂居城外,风餐露宿。淮阴河畔垂钓,可谁知掉了三天三夜竟然没有一条鱼上钩。饥寒交迫的韩信遇见了人生中的第一个贵人,漂母。
一连十几天漂母的粟饼可算救活了韩信,到了最后漂母家里也没有存粮。
“儿啊,我实在是没有再多的饼给你了,你走吧,自己去谋一条生路。”
韩信也知道这样不是办法,也是答谢漂母,“漂母之恩,在下今日铭记。待到在下封王拜相之日,定让漂母荣华富贵。”
漂母听了他的话却生起气来,“大丈夫不能自己养活自己,只知道做着没边际的梦。我是可怜你才给你饭吃,根本没有指望你来报答。”
韩信心中听完感慨万千,本来想在淮阴城中谋取一份差事,谁知道却弄到最后河边垂钓的下场,不禁悲从中来。
“既然想为朝廷效力不得,还不如反了这个朝廷。此刻二世胡亥昏庸无道,要这个朝廷又有什么用?十八路诸侯最富有盛名的那边是西楚霸王项羽,此刻投靠了他,必能飞黄腾达!”
与霸王的第一次见面在会稽的吴县,此刻韩信只要了一壶酒,半盘子花生米。而霸王那边,也是一壶酒,只不过多了二斤酱牛肉。忽闻酒店二楼琵琶声响来,那琵琶弦在歌姬的手上绕指柔,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一会如小桥流水委婉悠长,再一会又好似山崩地裂誓吞五岳。楼下的听客无不为之惊艳动容,几个宵小却对楼上的歌姬打了歪主意。
“看着琴声就知道楼上藏着绝世的美人,今日来这吃酒,不妨把这个没人也收入囊中。”说罢便招呼小二,“小二,楼上的歌姬烦煞我也,速叫她下来于我道歉。”
只见小二还没有说话,楼上变走下来悠悠倩影,虽然身穿长袍,但是婀娜的身影掩盖不了她的美丽,看上一眼直教人丢了三分魂魄。脸戴面纱,却透出一双杏眼,这面纱又给她增加了一份神秘感。三步两步往下走,宵小们竟然失了神,不知说什么是好。
“娇美娘,和老子回山里,老子定让你吃香喝辣!”说罢宵小便上前走去,意欲抢走美人。
韩信不说话,抽出腰中佩剑便向前杀去,一丝寒芒直刺宵小脖颈。说时迟那时快,眨眼间那宵小之一便遭了一剑封喉,还没拉上美人的手,就一命呜呼。其余的几个宵小回过神来,拔剑相向,兵器的碰撞声音顿时充斥了酒楼。不过双拳难敌四手,韩信从一开始的游刃有余,变成了被动的招架,铁剑已经划破了韩信的臂膀,血腥味,生铁问混为一潭。酒馆里的食客早就一哄而散,不敢在这是非之地久留,不过,仍有一人悠然的喝着手中的酒。
“我看谁敢动他!”一声暴喝响彻酒馆,那喝酒的人拔地而起抽出长剑,那剑品相上乘,却似乎没有开封。那人手握剑柄,剑尖拖地,把地砖竟然擦起了火花。抡剑而起,一把劈下,宵小根本来不及躲闪,只能招架。这一招架便看出孰强孰弱,那人只不过单手施劲,宵小便是双手架剑,这边单手再施劲,宵小一个承受不住,直接被那人的重剑劈去半个身子。
杀了一个便又第二个,那人双手持剑一发横扫向另一个宵小的腰间扫去,宵小本能闪躲,却只能闪躲一半。剑锋带着气量切开了宵小的肚子,肠子洒落一地,没喘几口,又是一个宵小丧命于此。其余的宵小这回是怕了,连忙跪地求饶。那人也是没说什么,直接奔向了美人。
“将军配宝剑,美人赠英雄。小兄弟,如此美人,配你也是绝妙。”那人看着韩信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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