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翔和阿福两人,一路来互相讲述两人分别后各自的经历,对于错失大战阿福长吁短叹,同时对淮南之行患得患失。宗翔一身轻松,抱着能捞好处就捞,不能捞好处就跑的想法,怜悯的看着阿福。
第二天傍晚,淮南城出现在众人视线里,王雄涎正要进城,却被宗翔以天黑后进城,万一有事方便跑路为由阻止。
夜幕降临后,几人才策马入城,城门轮值官飞报辅公佑,这位杜伏威结义兄弟亲自出迎,将一行人引入城主府。
一阵寒暄之后,辅公佑提出为几人接风洗尘,宗翔、阿福随王雄涎入席,分宾主做好。王雄涎指着两个仍空着的座位,询问辅公佑:“不知世叔还请了什么客人?”
辅公佑笑言:“正想向贤侄引荐两位好友,听闻杜兄遇难,特意从洛阳赶来,来人,请左兄和上官兄!”
“呵呵,请就不必了,我们二人来晚一步,该当罚酒三倍!”左仙游笑意盎然的步入大厅,身旁的高个男子双目精光闪现,手持黄金龙头拐,正是洛阳帮主上官龙。
王雄涎看见两人脸色大变,这才知道传闻辅公佑乃魔门出身并非谣言。阿福、宗翔两人早知形势该当如此,面色不改,连头也没抬。
上官龙目光投在宗翔身上,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又很快隐去,转身和王雄涎热情的打起招呼。左仙游坐上桌,好不避嫌的盯着宗翔,开口道:“这位莫非就是宗兄?听闻宇文家三位好手都在宗兄手上吃了大亏?”
“哈哈,这位左兄好眼力,我宗大哥武功高强,别说是宇文家几个小杂毛,就是三大宗师亲来,都叫他落个灰头土脸!”阿福一排胸脯,豪气直冲云天。
左仙游闻言一愣,眼角露出一丝鄙夷,转眼堆满笑容:“这位一定是甄将军,最近风头正旺,大有盖过王大将军的势头啊!”
“哪里哪里,我只是替王大哥出手教训些小毛贼,嘿嘿,是他们太不经打!”阿福挠挠头,抬头望了望四周,胸脯微微抬高,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甄将军过谦了!”左仙游失去和阿福说话的兴致,转头望向王雄涎:“虎父无犬子,杜兄新丧,王贤侄立刻来投辅老弟,实在是明智之举!”
见左仙游出口尽是挑衅,王雄涎早已忍耐不住,现在见对方居然直接歪曲自己来的意思,顿时大怒:“左世叔一副仙风道骨,不去云游四海,尽在和我们这些晚辈说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实在令人汗颜!”
辅公佑见火药味大起,连忙打圆场:“来来,别光说话,上酒,我先敬贤侄一杯!”
“世叔折煞小侄,理当小侄先敬世叔一杯!”王雄涎连忙客套道。
“酒先不忙喝,我有事问问宗将军,罗刹女多次与我洛阳帮交恶,我尽全帮之力遍寻不得,宗兄是最后见过此女的人,请告知在下罗刹女行踪!”上官龙龙头杖一拄,沉声问道。
“我靠,老子是见过,干什么告诉你,你想知道自己不会拨10086?”宗翔知道早晚要开打,鸟都不愿鸟这些人。
“噗~~~”阿福闻言将刚倒入口中的酒直接喷在桌上。
桌上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人,整个大厅鸦雀无声。
“王大哥,都说咱们别来,这些鸟人分明不安好心,你偏说大当家不在了,得有个主心骨,要表示拥护什么的,这不是来给人当猴耍吗?”阿福气呼呼的站起,须发怒张:“我们走,丢不起这人!”
“等等!”宗翔叫住作势要走的阿福,双眼紧盯上官龙:“走之前小子斗胆请上官兄下场玩上几手,十招内上官兄若是不败,在下知无不言!”
“放屁!”上官龙大怒,挥杖击向宗翔。
“都别动手!”辅公佑听完阿福的胡扯,大感后悔,连忙出手阻止上官龙。
左仙游依旧一脸笑意,子午剑出现在手中,攻向阿福,嘴里不忘说道:“师弟别忘了,江淮军归你,姓宗的小兔崽子我们带走!”
王雄涎再也无法忍受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抽出佩剑攻向辅公佑。
辅公佑见翻脸已成定局,长叹一口气,内劲暗运,退身避开王雄涎攻来的长剑,对堂外大喊道:“来人,王雄涎意图谋反!给我拿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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