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应该想想裆下那些活着的人,给他们一个心里安慰,而不是什么都不说,不然他们会想多,变的越来越不理智,极端化,将事情演化到不可预知的方向,作为医生的我不能这样看到始作俑者就在眼前而无动于衷”
“我明白了,你有你的立场,我有我的情况,我们应该相互理解,我该怎么做,现在和他们道歉吗?还是被他们打一顿来到你这?”
“没有那么夸张的,你只需要当着他们面道歉就可以了”
夜知道有些事是必须要面对的,重新走回里面看着那些醒来的人‘啪’站直目不斜视的看着他们道“对不起,我的行为对你们造成了莫大伤害,我没指望你们原谅我,就像我对她说的那样,我是打算用命换你们的原谅,如果能救你们我不会拒绝也无法拒绝,这是我的承诺”
然后看着那名女医生道“可以了吗?”
“可,可以?”
“对了我能知道哪里可以吃到高热量伙食吗?野外的食物对于我这个尖兵伙食需求有点低了,需要高热量的食物作为保障”
夜直白的话语让她差点岔气,不敢置信道“这你是没有自知之明?居然还在提要求?先不说有没有发生那种不该有的悲剧,单纯提供高热量的食物这点,就不是所有人都能想的,只有高级将领或者有卓越战功的部队才会被分配到”
“但是我需要带有热量食物,每天吃野外的果类只能说是果腹,如果打猎的话就需要离开营地位置,就我现在的身份离开太远天知道我会不会被以逃兵的名义处死”
她摸了额头道“为什么我会遇到你啊,你跟我来吧,去我们医疗队的食堂,那里应该能满足你最低的需求”说完就招手让他跟上。
“谢谢”
“不用,谁叫我是医生,与其你因为食物问题病倒,跑到我这让我不得不医你的话,还不如减少你来我这的可能性”
夜也没在意她的抗拒,自顾自的道“我叫夜,你呢?还有为什么医疗兵是穿成这样?还戴着白色短披风在战场上你们这着装也太醒目了”
“我叫塔尼亚,这披风只是识别部队种类而已,就像你穿着红色军袍一样,一般穿红色的是步兵,黑色的是骑兵,淡蓝色的空蜓部队,白色就是医疗兵了,灰色的是学者,另外战车部队也是黑色的,不过真到战场根本没人会在意衣服颜色,都会变成红色的,唯一能够识别敌我的只有徽章或者根据在团内彼此的熟悉度,不过你应该不需要担心别人不认识你了”
“那个徽章是怎么个具体识别法?是第三页的那个东西吗?”
“对,那个是序列阵矩,也正是有了这个东西,指挥官会知道你人在哪,去过哪里,而且师团内部都配有一名德斯特隆人偶并且和它的中端信息模板进行连接,上传到它们的意识网络,保证监视的同时还可以汇报监测对象的生命体征状况,如果有人出现违规行动,就会自动受到警告,通过德尔托斯黑匣联系各团长,处理该人物”
“那想有不轨行动时取下徽章离开不就行了?”
“取下走出超过1米将会被视为叛变,会有相关人员对其直接关押”
“……”
“不理解吗?”
“不,我在奇怪的是,为什么监视的这么彻底?万一我们想上厕所,或者干一些私密的事不是很没有隐私安全感吗?”
“这叫什么监视?这个徽章就相当于警报器,你带个警报器在路上走着,会觉得有人在监视你吗?被警报器监视?还有点,我要明确一点,我们是什么?是军人,军队要的就是保证军人的忠诚和绝对的安全性,就像你说的隐私问题,如果没有这些万一其中有个人被收买了,出去贩卖我们的情报怎么办?军队这地方可以说除了少部分人就不存在隐私,1,你要么习惯,2,要么别当,至于第二项你是没的选,只有去习惯了”
“……”或许是生活在和平的环境里让自己忘记了最基本的绝对保密性措施,纯碎天真的以为,军队没有这些或者不需要这些,最多就是签个保密协议约束下而已,根本就没有深入思考过,现在被她说才反应过来。
“那个序列阵矩具体是什么?为什么成那个形状?还有德斯特隆人偶又是什么?玩偶?”
“序列阵矩的话我也不清楚,这牵扯到了铭刻学,不是我这个诗人能了解的,只有学者能明白,并且这是他们的必修课之一,不过德斯特隆人偶我倒是听说一些它们的事,那就是它们是个意识体?具体是什么东西,什么原理,都是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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