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那个邓也拿出了一个囔,也啃了起来。
之后,无论他说什么,我也没接过一句话,怕我万一一句没说对,就凉在这里了。
行程的前四天很安稳,我和程陌也渐渐适应了沙漠的环境,但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再就是赶路的生活也让我有些厌烦,还有每天的伙食,每天都是那种馕,米饭和羊肉,很少有吃上蔬菜的时候,这让我不禁想念蜀地的小吃街。
但等到第四天夜晚时,意外发生了,这也是我这次行程噩梦的开始。
我们依旧是在晚上十点过睡的觉,这天我们走的路比之前几天都要多,因为我们的二十多匹骆驼需要喝水,但这偌大的沙漠中寻找水源是十分困难的,于是那两人维吾尔族人商量了半天,决定加快速度,找到水源。
白天赶了一天的路,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骑在骆驼上的,但骑久了也让我感觉大腿发酸,两侧也硌得慌。
我们七个人这几天都是露天睡在沙漠中的,毕竟也不怕遇到什么猛兽,除了要防一防那四个人突然的袭击,也就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了。
我和程陌还有林二的睡袋是挨在一起的,.uknsh.co另外几个是在另一边,而那些骆驼还有物资就堆放在我们中央,以防弄丢或骆驼突然跑走。
这天我睡的很熟,但不知过了多久,我却感觉有一股大力在摇晃自己,紧接着的是脸上的一整痛楚。
哪个龟儿子打老子?
我猛地坐起身来,却没有意料之内的顺利,我碰的一声撞到了一个人,瞬间便感觉脑门一阵疼。
被我撞到的那个人也不好受,只听见他哎呀了一声,应该也是被我吓着了。
我睁开眼,怒瞪那个打扰我睡梦的混蛋,但我还没开口说话,就看见那个被我撞到的人又慌忙爬了起来,拉着我的睡袋,很是紧张:
“路子,完了完了,骆驼……骆驼……骆驼全跑光了!”
啥骆驼,打游戏打出幻觉来了吧?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只还以为我打游戏打出心理暗示来了,但我面前的那个人却在不停的摇动着我的睡袋,还企图将我从谁带中拖出来,这下子,我是真的清醒了。
我看着面前的人,是程陌,他显得很慌张,拼命将我的睡袋打开,拉我起来。
我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没有了骆驼,相当于我们只有在沙漠中徒步,那滋味,反正我不想尝试。
我站了起来,却发现四周早已点燃了几个火堆,那些被我们围在其中的骆驼居然一个也不剩下,但更让我奇怪的是,那两个维吾尔族人和其他两个人都在,但唯有在我身边的林二,不见了踪影。
我瞬间有一种被狼群围困的恐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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