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我们被一路拖到沙漠中吃的最像样的一顿饭了,我都感觉程陌好像感动的都快要哭出来了。
我和程陌吃饭的时候那些人没有跟我们坐在一桌,感觉就像是林二将我们故意支开了一样。
但是当我们都吃完了时,那个给我递烟的男人却过来跟我们讲话,态度很是热情,讲的也是一些沙漠的注意事项,还时不时穿插几句我听不懂的话,感觉像是当地的方言。
在与那个男人的对话中,我了解到那个男人是维吾尔族人,是这次徒步的向导。他说他给自己起了个中文名,叫邓王,因为这名字实在是难以念出口,之后便简称他为邓。
邓还告诉我,那个长的像船脚夫一样的人也是维吾尔族人,是他的助手。那个男人给自己起的中文名姓马,因为在家是老四,于是他们都叫他马四。
但我总听起来像是在骂人。
邓说其他几个都是老板那边的人,不是很熟,但因为都是汉子,一根莫合烟都能成为朋友。
不得不说,那四个男人除了马四外,看起来都不好对付,哪怕是马四我都感觉这人一肚子坏水。
这天晚上我和程陌都是在车上睡的,那个林二和邓商量了些什么,便带着我们回车上,可能是因为这车停的离帐篷比较近,他们也不怕我们跑掉, .kanshom居然只是锁死了门,窗户都还大开着。
林二锁死车门之后便离开了,将我和程陌留在了一堆帐篷里面,当然也不忘给我们点上一根香烟。
这东西要是卖到药店里面去的话,肯定比安眠药受欢迎。我想。
我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看了看时间也已经十一点过了,这时天色也变得比九点时亮了许多。
林二就站在车门外,正在抽莫合烟。他见我们醒来,便叫其中一个男人端饭上来,跟昨天不一样的是,这次的肉感觉要柴一些,像是昨天烤剩下的,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我和程陌干饭的心情。
饭后,我看见林二正在指挥着那些人把一桶一桶的水往骆驼上放,这骆驼也不知道哪里弄来的,足足有二十多匹。
大概下午一点过之后,那些人终于将所有东西都清理好,带着骆驼大队站在了沙漠边等待。
我也站在那里等待,远远望去,这时我感觉塔克那马干沙漠到处都雾茫茫的,光线不好,有一种神秘的美。
直到下午三点,我的腿都快要站麻了的时候,这时我看见林二按了按他的耳麦,紧接着我的耳麦中居然传来了一阵电流的呲呲声,然后我便听见了一句无比清晰度声音:
“延克里雅河流域,横跨塔克那马干沙漠。”是邵祭雨的声音。
这时我看见那些人都动了,将他们的东西都拿了起来,我也不自觉的提起了那个箱子。
然后我就看见林二一挥手,这时我才真正意识到,我们正在去往一条怎样的路途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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