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的推断对极了。
我将第一把钥匙也拧开,那两张字条好好对照了一下,却发现两张字条的字迹完全一样。
我这才相信了他的话,当时却没有意识到我的思路已经被那个人好好纠正了一番了。
我将东西都收了起来,却没有再去问关于这把钥匙的事情,我也觉得在这些人这里,我的生死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我现在的目的是活下去。
毕竟,人心易变。
我拧眉,想到之前我十分傻逼的行为和现在十分傻逼都问题,觉得我不能再傻逼下去了,于是我便好好斟酌了一下,然后问道:
“我想知道你之前提到的那具棺材是什么。”
那个姓邵的看着我,表情有些古怪:“你居然什么都没看出来?”
看什么?我应该看出来什么?我连棺材都没见过,.ukansh.c我看什么?看空气吗?
我想到我在九楼那间房子里看到的那压痕,还有凌永发现的密室,回忆起那淡淡的类似鱼腥味的味道,对邵祭雨道:
“我没有见过那东西,那东西不是被你们运走了吗?”
话应刚落,我心中就咯噔一下,卧槽,这东西看来有蹊跷。
果然,那个姓邵的听了明显僵了一下,然后又点了一根烟,吸了起来,坐在哪里,不说话了。
我也不敢说话,就也坐在哪里闻着烟味,觉得很呛人。片刻,邵祭雨抬起了头,笑了,有些无奈:
“看来,我又被你父亲坑了一道啊。”
我看着他,没有出声,但我心中是疑惑的,我也很想知道我父亲的事情。
邵祭雨起身,走到帐篷口,掀开帘子,对外叫了一声林二,很快便听到有人应了一声。他又回到椅子上坐下,不一会,那个中年男人就进到了帐篷里面,对我和邵祭雨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说道:
“邵爷,十七少,有什么事情吗?”
邵祭雨向他招了招手,林二便走到了他身边,然后他们就开始用一种我听不懂的语言交流了。
听起来和我刚进来时听到了语言一样,像是藏族的语言,我不禁感慨这些人都这么精通外语的吗?
片刻,他们好像是交流完了,邵祭雨低着头思考了一会儿,对林二道:
“吩咐下去,要来客人了。”
这一次用的是汉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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