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
像有把电钻在脑子里搅动!
宿醉醒来张亦驰感觉头痛欲裂嗓子眼冒烟,挣扎着坐起来想下床倒杯水,结果腿一软摔了个结实。
咦?
他摸了摸身下打着腊的胡桃木地板,心想出租屋明明铺的是地砖,怎么变成了木地板?
他使劲晃晃脑袋,揉揉眼再睁开,确实是木地板,酒瞬间醒了大半。
这儿肯定不是出租屋!
我在哪儿?
他爬起来环顾了一周,发现自己身处一间伸手就能够到房顶,面积至多二十平的房间。
空间虽然窘迫,装修却颇为豪华。墙上贴着豆青色苹果花图案壁布。床,衣柜,写字台等家具都由昂贵的樱桃木打造,上面雕刻着巴洛克风格的蔷薇花。
酒红色天鹅绒窗帘前摆着一对单人沙发,中间放着一张圆桌,上面的雕花木制托盘中摆着一个银色暖瓶和两只瓷杯。
房间内光线昏暗,张亦驰走过去拉开窗帘,只见圆形舷窗外是一片茫茫绿水。
我怎么会在船上?
难道是被人绑架了?
张意驰在找手机报警时,无意间暼了眼写字台对面的镜子。
镜子中这个面如冠玉,目若寒星,约么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是谁?
张亦驰惊讶得张大了嘴。
镜子里的帅哥也张大了嘴。
张亦驰举起双手摩挲脸。
镜子里的帅哥也举起双手摩挲脸。
张亦驰皱眉。
镜子里的帅哥也皱眉。
张亦驰右手向下压鼻子,左手将嘴巴向上推做了个鬼脸。
镜子中的帅哥也右手压鼻子,左手向上推嘴巴做了个鬼脸。
张亦驰狠狠得掐了下大腿,钻心的疼痛让他明白自己没在做梦。
我居然一觉醒来变成了个陌生人!
我难道穿越了?
系统,系统快出来!
张亦驰等了半天没有动静,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我穿越的这个人比我高点,大约178公分。看着也就20岁出头。身材比我强,起码没有小肚腩。
最主要是长得比我帅多了,我要是有这个颜值,上学时就解决终身大事了。
张亦驰在房间内仔细搜索了一番,找到一只褐色牛皮钱包,一只天衡牌红宝石金表。和一本黑色羊皮封面的笔记本。
他翻开笔记本。
1817年,1月17日,阴。
我的心情和天气一样糟糕,大伯来信说南洋橡胶股票崩盘,家族信托几乎血本无归,无力供养我在【青囊学院】继续修行。
我不甘心就此放弃为之努力十年的理想,幸好导师同意让我休学一年。我决定回家变卖家产继续修行。
1817年,2月1日,晴。
哪儿也没有家乡好,海风吹散了盘踞在我心头的阴霾。
没想到母亲陪嫁中有一间位于大英帝国首都伦敦的古董店。
每年收益虽然只有几百元,但买这间店铺时花了五千五百帝国元。
大伯说这些年伦敦的商铺价格一直在涨。
如果把店铺卖掉,足够维持我两年学业的开销。我要亲自去伦敦卖商铺,顺便去欧洲游历一番。
1817年,2月9日,晴。
我不喜欢松江,这里的人就像上了发条的铁皮青蛙,蹦得飞快不说,叫声我还听不懂。
松江自由市纸醉金迷的背后,弥漫着浓浓的暴发户气息,没有半分贵族的优雅。
1817年,2月17日,小雨。
作为大汉帝国西乡候的嫡系子孙,我不可能与陌生人同处一室。头等舱船票太贵买不起,我只好选择二等舱。没有女仆伺候就没有吧,反正我在学院时也习惯了。
1817年,2月21日,晴。
今天是个晴空万里的好日子,我站在松江号邮轮船头,外海的灯塔都一览无余。希望旅途中能结识几个有趣的朋友,毕竟这趟航程要三十七天。
1817年,2月25日,暴雨。
虽然外面暴雨如注,但我的心情很不错,最近交了几个平民朋友,他们教会了我打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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