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当然忍不了！
赵总拖长了声音答道：“哟……孙总，火气很大嘛……”
“……”
电话那头沉寂了片刻，背后骂人被当事人听见，有点尴尬。
“赵伯阳，我就骂你傻X怎么了？阿猫阿狗找你赞助，你就给500万，你不傻X，谁傻X？”孙总这是不回避了，硬怼了。
龙城在一边听得大为疑惑，好歹都是国际企业高层呢，怎么直接就骂街了呢？
赵总又被当面骂，一点不怒，反而笑道：“阿猫阿狗？你不知道龙城是谁？”
“一个什么破导演吧，这帝都城满大街都是，我哪有空管他是谁！”
“孙总啊，当初我在你手下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么傻X的人为什么能当自己上司呢？如果我不能干得比他好，我且不是更傻X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功夫还是都花到舔老外屁股去了啊，龙城上门你都不了解情况就把人家赶跑了，你就不能把你舔屁股的功夫花一点到看世界上吗？”
龙城听着两个老总傻X过去，傻X过来，和王星对望一眼，算是明白了，和诺基亚赞助聊得相当容易，原来还有这一层关系在里面啊。
电话里，孙总说道：“哦，小赵啊，那你给我讲讲龙城是谁，你看的什么世界？”
孙总把老领导的架势摆了起来。
“好的，老领导，你舔屁股忙，我就给你汇报下。龙城其实也不怎么样，也就是高考考了个750满分吧，反正比我们读高中那会儿强一点点。”
龙城头埋下去了，别人吹他750满分，他真不好意思骄傲。
“书呆子嘛，出身社会就未必了。”电话里孙总当然是否认龙城了。
赵总继续说道：“你说的这个书呆子呢，高中时候就零成本拍了一部电影，来了帝都，一个月时间不到，搞得电影圈鸡飞狗跳，顺便拿了4100万票房，登顶国内商业票房王座。”
“……国产片都是垃圾，买我们摩托罗拉的客户都是高端人士，不会去看什么国产片。”孙总这是死鸭子嘴硬，强词夺理。
“哦，高端人士啊……”赵总转头问道：“龙城，电影你赚了多少钱？”
“不多，也才1500万不到1600万。”龙城语气平淡，淡定的说道。
赵总眼睛都一挑，他是真没想到龙城赚了那么多，立刻朝着电话里笑道说：“哈哈，听见没，不多，也才1600万不到，你这个高端人士资产有多少呢？500万差不多了吧？你居然在人家面前摆脸，你哪那么大的脸啊！”
“……”
电话里沉寂了。
1998年，年薪10万就是高薪高端人士了，即使外企高管也强不到多少，1500万，真土豪，碾压！
“哼，电影的事我懂，这部赚下部未必就赚，你500万铁定打水漂！”孙总各种比不过，说得有些没底气。
赵总笑道：“那就打个赌？”
“谁和你打赌！”
“哈哈，孙总天天舔屁股，脑袋还没坏掉嘛，知道自己错过了机会，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行，打赌就打赌，赌什么？”
“咱们私人恩怨，不波及公司；都是文明人，也别太血腥。谁输了，谁就在帝都酒店摆酒，邀请商界朋友，当着众人说三声：我是大傻X。怎么样？”
龙城在一边腹诽：这尼玛还不血腥，树活皮人活脸啊，这要传出去，还在“高端人群”里混不混啊！
“……”电话那头再一次沉寂了。
赵总接着说道：“算了算了，你就一舔狗，我和你计较个屁，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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