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老大王金山很快从山下上来,见老大身披盔甲,全副武装,这也就是他日常装扮的样子,除了晚上,白天在军营里就这一身装扮,随时随地战斗。
王金山的卫队距离山庄不远,他每天带着百十号人。巡视在山寨下面上山通道。
一个时辰不到的时间,王金山就从山下赶来。
走进兄弟老二的家中,看着满屋被打坏的家具,看着地上,墙上溅的血迹,看看屋外站的围观的人:“他奶奶的,是谁干的?”
外面站的人,见王金山怒火冲天圆又黑黢黢的脸现在是呈现黑紫色,两个眼珠涨突出瞪的溜圆,纷纷避开他那凶煞的目光。
“报……”拥堵在大门的人闪开一条缝,这时,从外面跑进一个人,跑到王金山跟前“天坑那边发现可疑。”
那人话音刚落,见王金山手一挥:“快跟我来,”说着三步并两步,出了大门,那人也紧跟着出来。还有几名随从也跟了出来,叫王金山找到自己的马前,别看王金山身材魁梧,五大三粗但身手十分敏捷,飞身上马,其他随从也跃身上马。
策马向天坑飞奔而去。
身后有一双藐视的眼睛看着远去的王金山。
一炷香的时间,王老大他们顺着痕迹,就来到了天坑悬崖边。
天坑的悬崖边上,王金山看着地上,雪地里留下凌乱的痕迹。刚才报信的那人,指着地上一件白色的衣服说:“军卫长,你看看这个。”
军卫长王金山捡起地上的衣服,仔仔细细瞧了瞧,这料子罕见,摸上去毛绒绒的,像是某种动物的毛皮,比毛皮柔软,白色的像是一个披肩,上面一朵兰花。应该是女人用的披肩。他突然想起老二家媳妇得一宝贝,似皮非皮,似毛非毛应该就是这个宝贝。
王金山站在崖边,将身子往前探了,向悬崖底望去。天坑极深,但见崖底被白雪覆盖,王金山只能看到对面的崖底,却看不到他脚下的崖底,他也是想看看大蛇修是什么情况?他现在担心兄弟,老二一家十几口只见血迹不见人影,怕是被人扔到天坑里,被大修吃了。
军事长王金山,看着手里的衣服,仰天大叫:“谁干的?让我查到非把他剁成肉馅儿。”
那个报信的,就是王金山的副将马六斤,他走到王金山跟前说道:“军事长,顺着足迹一定能查到凶手。”
这是王金山顿悟,仔细辨别地下的脚印,除了从除了从兄弟老二家来到天坑崖边一条足迹,再也看不到别的足迹。难道这些人,处理完尸体又原路返回的?
副将马六斤带着人到四周远处查看,也未见可疑之处,跑回来对老大说明情况。
王金山。向兄弟老二家的方向看了看,大手一挥说道:“往回查,大家仔细搜。”说罢,牵着马往回走。一队人马都牵着马,仔仔细细的搜索。
一直搜索到老二家大门口也未见可疑之处。
到了大门口脚印就开始大乱了,因为一大早聚集了很多人看热闹,人们都是从四面八方赶来的。现在虽然大门口的人已散去,但地下脚印杂乱无章,就无从查找。
看着眼前地上乱七八糟的脚印,王金山又气又急。
这时候,马六斤走到王金山面前儿说:“我有一个办法。”
王金山急切的问道:“”什么办法?快说。”
本章将上一章按下不表,回来说说跌下悬崖峭壁的少年,少年名叫王炎,是庄寨王统领的小儿子。
昨天晚上,母亲从被窝拉起,急切的说:“炎,快起来。”
王炎还在梦中,被母亲恐慌的声音吓到了,一下坐起来,这才听到外面有打斗声,知道出大事了,王炎翻身下床,双脚蹬鞋就跟着母亲往外跑。这时睡在床下的葡萄也站起来,也跟了上来。
走到院落,见打斗中的父亲看到儿子炎,喊道:“保护少爷。”
统领王银山想往儿子炎身边靠,无奈两个黑衣人人和他打斗纠缠。不能接近儿子,王银山和黑衣人一番交手下来,感觉到十分吃力,自己在山庄里的武功也是数一数二,这帮黑衣人来者不善,看来是有备而来,非得要他的性命。对着妻子喊道:“带炎快去找大哥。”
院落里,几个黑衣人和护院也在打斗中。
只有母亲在身边护着王炎往大门外面跑,有两个黑衣人截住他们的去路,一个去抓王炎母亲,王炎母亲和那位黑衣人打斗起来,见又一个去抓王炎,一把抱住王炎的双手,王炎使出全身力气,也无法从那人手中挣脱。说时迟那时快,见一条黑影扑向那人,是葡萄,那黑衣人被葡萄扑倒在地。张着大口,露出一口獠牙,咬住那黑衣人抓住王炎胳膊。
王炎母亲本来就是一女子,武功平平,就被另一个黑衣人抓住,挣脱着想去救儿子,却无可奈何,大喊道:“炎儿,快跑,去找舅舅。”
葡萄听到女主人说,松开咬住的那人,去咬住坐在地上王炎的衣服,把王炎从地上拉起:“嗷,嗷,嗷”叫到,意思是快上我的背上,我带你走。
王炎听懂葡萄,抓住毛发翻身骑到葡萄的背上,飞奔而去。
王炎躺在冰凉的地上,幸亏身边有葡萄,还暖和点。
天已亮,王炎环视四周,这是一个山洞,见有一人盘坐在一石台上,吓了一跳,定定的不敢动,过了一会看看那人一动不动,王炎走过去见极其像真人的塑像。见塑像头上满头白发,白白长长眉毛,白白长长的胡须飘然而下,一手三指朝天,立在胸前,一手手掌朝上,平放盘坐的腿上。
王炎用手动了动那人一动不动,确认是塑像,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这才又环视这个山洞。想到昨天晚上那个白衣女子,山洞里面没有,不知去哪里了。他想了想是不是还在下面。就往洞口走,来到洞口,从洞口往下看去,见昨天站着的台子上面躺着两匹马和一个黑衣人,大概是昨天飞下来摔死的吧,王炎心想着,刚要下去看看。突然一张血口大嘴向洞口探过来,一定是大修,吓得王炎跌倒咕噜赶紧往回退去,葡萄也跟着向后退去。
这个洞口小,大蛇的脑袋进不来,它伸出舌头从山洞里探寻着,王炎屏住呼吸向洞的深处退去。无意中,王炎的头碰到山洞的顶部,碰的他两眼冒金星,他揉揉头,瞬间头上起了一个大包。王炎突然想起晚上白衣女子说话,人死了就不觉的疼了,他怎么还感觉疼痛,而且非常疼痛,难道自己没有死。
王炎还是纳闷那个白衣女子去哪里了?难道她死了,自己活着,她死了为什么还和自己说话。如果没死,那人呢?
王炎也是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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